這時,顧月淮卻加重了力道,徐冬梅臉漲成了豬肝色,疼的一嗓子嚎了出來。
顧月淮淺笑著,聲音卻平淡:「讓他們回去吧。」
徐冬梅不敢多說什麼,忙轉頭和帶來的一眾柳枝大隊的親戚們說道:「對對對,你們今天就先回吧,回吧啊,我們自個兒和親家聊聊就成了。」
眾人早就想走了,要不是念著親戚關係,誰想過來丟這個人?
白玫在白家過得什麼日子,他們都知道,如今已經斷絕了關係,也只有白山和徐冬梅好意思舍下臉皮過來找人,真要和這顧家妮子說的一樣,讓他們坐牢咋辦?
這麼想著,人群如鳥獸散,很快,顧家門前就清朗起來了。
徐冬梅小心翼翼看向顧月淮,討好道:「你,你能撒手了吧?」
顧月淮瞥了她一眼,就這麼捏著徐冬梅的手腕進了屋,見狀,顧至鳳也忙拉著白山進屋,邊拉邊笑呵呵道:「走走走,有啥事咱們進屋說,進屋說!」
白山有些不樂意,總覺得進了屋就不安全了,訕笑兩聲想拒絕。
但他身材矮小,比之人高馬大的顧至鳳力量上不知道差了多少,很快就被人連拖帶拽給拉進了屋裡,帘子一放下,瞬間就隔絕了外面隱隱的人聲。
氣氛死寂,徐冬梅和白山心跳都快了幾分,此時才開始後悔起來。
他們本都是欺軟怕硬的人,莫名就想到了那天顧月淮毆打黃晟的事,她連京城來的當官的都敢打,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沒什麼背景的鄉下人了?
這是個小瘋子,可萬萬不能惹惱了。
思及此,徐冬梅就改了主意,小聲道:「今,今天我們來錯了,對不住,而且這上門禮都沒拿,你看,要不等小玫和你大哥辦婚禮的時候我們再過來,成,成嗎?」
聞言,顧月淮挑眉一笑,朝顧析淮道:「三哥,拿紙筆和印泥過來。」
「印印……泥?」徐冬梅一愣,不明所以。
顧析淮也頓了一下,似想到什麼,眼神一亮,點了點頭,立馬折身進了屋。
他們家常備這些東西,也是因為以前常去黑市幫人賣貨,需要打條子。
不多時,顧析淮就拿著紙筆和印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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