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淮問道:「他不願寫信告知宋霖自己被綁架,你才把他打成那副模樣?」
提起這個,邢健呵呵一笑:「就是看不慣而已,沒什麼原因,不過我打了他,還拍了些照片,準備寄過去給宋霖,要些糧錢,大夥今年也不怕餓肚子了。」
顧月淮挑眉看向邢健:「寄過去給宋霖?那你膽子也夠大的。」
這可不是一筆必成的買賣,萬一惹惱了宋霖,到時候直接帶人過來清剿,就邢健這麼一幫人,肯定是被人橫掃的,風險太大,算是一場豪賭了。
「倒也不是我膽子大,宋霖我了解過,行事中庸,沒什麼大才,當初要不是跟了晏狩之,又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成為風風光光的H省省長。」
「他做事情很謹慎小心,豐市魚龍混雜,他不會毫無顧忌過來找事的,留給我的時間不少,正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我也沒獅子大開口,他肯定能接受。」
邢健閒閒一笑,清了清嗓子,說出的話鏗鏘有力,很有把握。
顧月淮眉目舒展,眼中漾起笑意:「我倒是挺感謝你打了他一頓。」
邢健十分驚訝:「你認識他?」
顧月淮眼神平淡:「這趟火車是從周蘭市來的,那裡不大,我們認識不是很正常?不過你放心,不是什麼友好關係,要是有機會,我倒很想弄死他。」
「嘶——」邢健被顧月淮這狠話給說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接下來的事你也不需要為難了,我會帶走宋今安,把這裡發生的事告訴他,正好要去H省,有他做筏子,總能解決這裡的事,你只需要帶著虎子他們藏好便是。」
「不過,等解決了琉璃廠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干拐人勒索的事。」
顧月淮說完這番話,不等邢健拒絕,又道:「過幾天我會再來一趟,給你們送些糧錢,看你也像是個文化人,無所事事不如就教教這裡的人讀書識字吧。」
邢健啞然,木呆呆地看著顧月淮,有些聽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這話是說以後他們不需要再幹壞事,只用等著她養活?
邢健回過神,臉上的笑容也落了下來,他斂住心裡的不自在,目光嘲諷地看向顧月淮:「你知道我們這裡有多少人嗎?你能養得活?做人做到你這份上,蠢不蠢?」
他是真覺得顧月淮愚蠢,他們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何必扛起這份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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