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淮淡淡一笑,沒回答,真要按年紀算,邢健該喚她一聲阿姨。
「我先把宋今安帶走,他自會為了救人說動宋霖,到時候琉璃廠的事瞞不住,豐市或許會大換血,你只需要堅守陣營,等待風波過去就是了。」
「至於糧食,我過段時間就送過來,提前預祝我們黑市街區成功了。」
顧月淮從炕上跳下來,眸子熠熠生輝,朝著邢健露出一個略微和善的笑容。
邢健點了點頭:「好,我等你,到時候我們再商討細節。」
眼下沒有見到糧食,說別的都太早了,雙方建立第一次信任,只怕還要等到豐市勢力大換血,且糧食到位之後,到時候才能深入談談黑市一條街的事。
雙方從屋裡出來,天光大亮,紛飛的雪花落在臉上,冰冰涼涼的。
邢健偷瞄一眼顧月淮,摸了摸肚子說道:「顧姐,你看我們現在的關係,這毒……」
顧月淮眉梢一挑,環顧四周,慢條斯理的從角落裡隨手摘了一節乾草,將之遞給邢健,語氣鎮定又從容:「喏,吃了這個就沒事了。」
邢健:「???」
他一臉狐疑地看著顧月淮遞過來的乾草,乍一看,和雜草沒什麼兩樣。
邢健眉頭打結似的皺在一起:「你在逗我?」
「愛信不信。」顧月淮呵呵一笑,不欲多說。
虎子拉著顧月淮的手,看了看邢健:「啊啊啊,啊啊啊。」
邢健一聽,更加糾結了,沒好氣的把乾草塞進嘴裡:「你才認識她多久,就幫著她說話了,我看這雜草可不像什麼解毒的草藥,估摸著就是坑騙我的。」
顧月淮輕扯唇角,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
雖說現在和邢健勉強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但他做的這些事也實在讓人夸不起來,沒讓他吃坨大糞已經是她心善了,相比之下,一口草難道不夠好?
不等邢健跳腳,顧月淮便道:「行了,把宋今安帶出來,我帶他去H省。」
邢健撇撇嘴,倒也沒多說什麼,喊人去把宋今安給帶了出來。
宋今安依舊處於昏迷的狀態,看身上的傷勢,實在悽慘,見狀,邢健還眼神虛浮地左右轉動眼珠,生怕顧月淮對他的「惡行」產生什麼想法。
顧月淮神色平淡,像是沒看到似的,說道:「我把人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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