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少虞上前摸了摸徐川谷的額頭,並沒有發燒,他只是累的睡著了。
這時,李冬冬從他肩頭湊過來,小聲問道:「首長沒事吧?」
晏少虞皺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給徐川谷掖了掖被角,轉身離開房間。
李冬冬追出來,還小心翼翼把門關上,旋即便沒好氣地道:「你那是啥眼神?這回出任務首長受傷,咱倆回去指不定受啥處分呢,你一點兒不擔心?」
晏少虞不急不緩:「擔心什麼,本就是失職,處分不是應該的?」
李冬冬撇撇嘴:「當我沒說。」
顧月淮沒理會兩人的鬥嘴,感覺到船速減緩了,好奇道:「是不是快到了?」
李冬冬詫異地看了顧月淮一眼:「行呀,感知夠敏銳的,應該馬上就要靠岸了。」
約莫過了十分鐘,船隻終於緩緩停下,不過漂在海面的虛浮感更明顯了。
顧月淮出了船艙,映入眼帘的就是正對甲板的巨大碼頭,碼頭邊停靠的船隻很多,都是軍用船,上頭標註著不同的數字,瞧著十分壯觀。
而碼頭不遠處的沙灘上,每隔三米就站著一個軍人,他們背著槍械,腰杆依然挺得筆直,目不斜視,不怒自威的模樣看著就讓人熱血沸騰。
徐川谷被抬出來,晏少虞則拉著顧月淮上了碼頭。
在路過駐守在沙灘邊的守衛軍時,他們都抬手朝著徐川谷行了標準的軍禮。
至於顧月淮這個十分顯眼的外人,卻並沒有引起他們的關注,顯然是因為她與徐川谷同行,具備了某些方面的特權,否則這種守衛森嚴的地方,怕是沒人敢上島。
一行人又走了近千米的距離,一個碩大的,看不到邊際的圍牆出現在眼前,圍牆很高,後面還設有哨兵台,看著十分肅穆,圍牆內偶爾響起的也都是哨聲。
顧月淮牽著晏少虞的手緊了緊,忍不住屏息噤聲。
軍區果然是最莊嚴肅穆的地方,總覺得多說兩句話都有種冒犯的感覺。
晏少虞側眸看向她,輕聲說道:「別怕,我在。」
顧月淮唇角一彎,隨著大門敞開,她也第一次踏入了這個即將生活多年的地方。
不過,進門時出了點意外,她是外來探親人員,需要做登記。
以晏少虞現在的身份,家屬是沒辦法在軍區內居住的,不過隨著顧月淮拿出徐川谷給的介紹信,事情便迎刃而解了,守衛軍人檢查完畢,朝著顧月淮敬了個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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