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淮笑了笑,沒應答,和白玫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白玫一路上都沉默不語,臉上帶著苦笑,從王姐的臉上,她也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有多愚蠢,好在現在已經沒有了桎梏,她可以安安穩穩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沒等顧月淮開口,白玫就把她帶去了外科醫生辦公室。
她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個很溫和沉穩的聲音:「進。」
「老師!」白玫帶著顧月淮走進辦公室,朝著坐在桌後的人喊了一聲。
顧月淮也抬眸打量著李自言,這一看,便微微眯起眼,她似乎見過這個人。
中年男人戴著一副眼鏡,他兩鬢微白,身上有股讓人卸下心防的氣質,一看就是高知文化人,細細打量後,顧月淮有些驚訝,她想起自己在哪裡見過他了。
火車上。
她第一次前往淮海市,從青安縣坐上去豐市的火車時,遇到了一個胖姑娘,被火車上的扒手給搶了東西,那時,她同排座位上,就坐著這樣一位告知老學究一樣的人。
世界還真是小,沒想到李自言竟然就是當時火車上遇到的人。
李自言抬頭看向白玫身後的顧月淮時,也愣了一下,半晌,似也想起兩人曾見過。
「老師?老師你想什麼呢?」白玫有些疑惑,轉頭看向顧月淮,臉上神情很驚訝:「月淮,你和老師見過?」
顧月淮還沒說話,李自言先笑了笑:「有過一面之緣。」
白玫臉上揚起笑:「沒想到老師和月淮還有這種淵源,說起來,還真是有緣分。老師,你知道最近咱們醫院招收一批訓練班的學徒吧?月淮就是接到大隊的通知,專程來醫院學習的,您看,能不能多教教她?」
李自言沉默了片刻,沒有直接回答,只道:「培訓班都是集體課,不一樣。」
白玫就是再傻也從中聽出了幾分拒絕的意味,她臉一垮,但緊接著想到什麼,又精神起來,忙道:「老師,您不是好奇前段時間報紙上那個『神醫』嗎,就是月淮!」
李自言嘴角一抽,摘下眼鏡,沒好氣地瞪了白玫一眼:「你是覺得我老眼昏花了?」
他就是再蠢,也不至於相信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有那種出神入化的醫術。
白玫有些著急,連聲道:「哎呀,我說真的!老師,我真沒騙你,當時我就在場,親眼看著已經死透了的李爾新被月淮給救回來了!」
李自言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是顯而易見的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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