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系和晏家的針鋒相對在Z國政權中已經不是秘密了,他作為秦系當局的心腹大員,這些話說出來的確有慫恿的嫌疑,可誰敢說他說的不是事實呢?
他沉默片刻,繼續道:「你成長的很快,但還不夠快,你能明白我的話嗎?」
顧月淮眉頭微蹙,有些擔心地看向晏少虞。
晏少虞垂下眼睫,長睫在日光中浮出一層淡淡的金色:「顧首長不必激我,來時徐首長已經講明了事情的輕重,我愛人一定會傾盡全力救治當局。」
顧偉長舒一口氣,略有些激動地拍了拍車子椅背:「少虞,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晏少虞自小長在京城圈子裡,甭看瞧著冷漠,可心思千迴百轉絕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老實人,有些話他要是不說清楚,真怕他明哲保身,留有餘地。
要知道,這已經不單單是救一個人了,而是改變京圈局勢!
接下來的路程,顧偉似放鬆了情緒,和坐在後排的顧月淮談論著日常瑣事,又不動聲色打聽著她和誰學的醫,對秦系當局的重病有沒有信心云云。
其實他是不相信顧月淮的,畢竟太年輕了!
不過,他隱約也聽說了秦系當局重病有貓膩,裡面興許是有降頭師的影子,作為軍區老人,他當然知道多年前轟動一時的降頭之亂,對此,他是又急又氣!
姜系慣會搞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可偏這種手段讓他們無計可施!
起初他也致電京城,讓秦系遣人去南洋另尋降頭師的,可惜,路程實在遙遠。
而本土的風水師,也早在解放初期就被盡數驅逐,眼下沒人敢大搖大擺拿風水師的名頭出來說事,即便真讓人去尋,只怕是也如大海撈針一般。
顧月淮,算是如今唯一的希望了。
他也是從徐川谷那裡聽說的,知道她不僅醫術高超,還有應付降頭師的法子,在這個緊要關頭能出來這麼個人,索性也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不是他不靠譜,實在是束手無策了。
秦系當局重病已經有段時日了,初時還能吞咽一些米粥,但最近病情加重,已經演變成湯湯水水都灌不進去的程度了,只能靠打營養針苟活。
倘若這次入京,顧月淮也沒辦法解決這件事,那秦系基本可以宣告敗北了。
顧月淮知道顧偉心中的難處,一路上也十分配合,大多都是寬慰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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