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夫人見狀,立馬衝過去,不知此刻是悲是喜。
悲是因為她可能知道了不好的消息。
喜是因為蕭慎腿好了。
"慎兒,你這是幹嘛,今日可是你弟弟的大婚。"
"弟弟?"蕭慎冷笑。
"他不配。"
蕭逸完全被蕭慎這一耳光打懵了,這麼幾年來,蕭慎一直坐在輪椅上。
而他成為高高在上的定北侯世子,對自已這個大哥根本不屑一顧。
他眼眸猩紅的看著蕭慎。
"兄長當真是要在今天鬧嗎?"
蕭慎咬牙切齒,揚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他臉上。
聲音帶著十足的冷冽。
"我腿好了,很失望對不對?"
"沒有如你所願,安安靜靜的死去!"
"你還要禍害我們蕭家到何種地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兄長這是何意,我聽不懂。"
蕭逸心裡沒底,但還是掩飾住。
蕭慎看著他冷嗤一聲,聲音冰冷刺骨。
"蕭逸,你老實告訴大家,父親和長姐,是否為你所害?"
"兄長,你難道真要在我大婚之日,鬧這一出嗎?"蕭逸連忙反駁。
蕭慎冷笑,從袖口裡拿出文書出來。
"這是當年陛下所賜給父親的文冊,我已經將你所有罪證寫在上面。"
他看向許大人,將文冊遞過去。
"還請大人過目,讓我父親和長姐冤魂能安。"
許大人皺了皺眉,緩緩將文書打開,映入眼帘的一切,讓他眉頭驟然一緊。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蕭逸,又看向蕭慎。
"若是本官記得沒錯,這本文冊是當年陛下賜給侯爺,若是侯爺有冤屈就可寫在上面。"
就此刻,蕭逸立馬跪在許大人面前,眼底露出一絲狡黠。
"許大人,單憑一本文冊,怎麼能判定是真是假。"
"更何況這本文冊上面的非我父親親筆,而是大哥所寫。"
"今日,本就是我大婚。"
"我這兄長在輪椅上多年,心生嫉妒之心,今日前來不讓我好過。"
"還請大人明察秋毫,還我清白。"
蕭慎冷笑,看著滿堂看熱鬧的賓客,又看著自已祖母。
老侯夫人還沒有從剛才的一切中緩和過來。
一個嬤嬤小心翼翼的扶著她,讓她坐下來。
許大人看向蕭慎。
"大公子文冊上所說的,是否屬實?可有證據?"
蕭慎冷嗤一聲,冰冷的目光落在蕭逸身上。
"看樣子,不掉棺材不落淚。"
"大人!"
蕭慎聲音極其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