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到底要如何解。"
"阿姐,你歇著,過段時間再研究。"
蘇凝立馬搖頭:"這怎麼能成,母親的眼睛拖不得。"
蘇譽無奈的起身:"阿姐,也要注意自已身體才行,你也很辛苦。"
"阿姐,譽兒先去找哥哥姐姐玩了。"
蘇凝點頭,眼裡寵溺的看著蘇譽。
"恩,你去吧。"
……
一連好幾天,蘇凝陪完祖母和母親,就將自已關在房間裡,研究這本無字醫書。
直到第七天,還是沒有頭緒。
房間裡,她癱軟的躺在床上,看著被她放在角落的婚服。
扶瑤走過去將婚服拿起來。
"小姐,這個婚服好像沒繡完,就放這裡嗎?"
蘇凝瞥了一眼,嘆了口氣淡淡道:"拿過來吧,這醫書我研究好幾天了,還是研究不出來。"
"不如先繡一部分。"
火紅的婚服被蘇凝穩穩的拿在手中,開始一針針的繡。
婚服紅得奪目刺眼,蘇凝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一身黑衣的男人跪在雪地里,膝蓋和額頭上的鮮血,從台階流下來。
她心口驟然一沉,拿著針的手指微微一顫,針尖戳破手指,一滴鮮血也從指尖溢了出來。
"嘶!"
她輕嗤了一聲,扶瑤立馬走了過來。
"小姐,你流血了,我去給你拿帕子。"
扶瑤說完,轉身就去拿帕子。
蘇凝忍著疼,還沒有從剛才的畫面中回過神來。
眼睜睜的看著血珠從食指滴落下去。
滴在面前的無字醫書上。
"遭了,忘把醫書拿走了。"
扶瑤遞來帕子,立馬給她止血。
她將無字醫書拿來,瞥了一眼,無字醫書上緩緩映出黑字來。
"無字醫書?有字了?"
"小姐,無字醫書有字了。"
蘇凝眉頭驟然一沉,將婚服遞給扶瑤。
"快,先把婚服拿下去。"
扶瑤立馬應聲,將婚服拿了下去。
房門重新關上,蘇凝緩緩打開無字醫書,一頁一頁的開始尋找。
直到深夜的時候,她在無字醫書上終於找到了關於解千機毒的法子。
玉白的手指微微附上那一頁,她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
"難道,難道真要用這種法子才能解千機毒嗎?"
"以血蟲,入至親之人血肉,九死一生,生者無恙,死者見血。"
"嗜血生津,以蒼朮為引,方可得到千機解。"
"還有沒有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