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又是一軟,玉印連忙伸手搭了她一把,她身上若有若無的茉莉香在這股血腥味顯得尤為清新,玉印怔了下,說道:「娘娘小心。」
孟棠緩緩吐出一口氣,鎮定了下來。
待緩了過來,孟棠雖臉色還是蒼白,卻也沒有先前那般虛弱可怕了。
她問:「聖僧怎會在此地?」
玉印摸了把自己的光頭,說道:「還不是死褚奕,讓貧僧祭天大典過後就去清州清繳魯威王餘孽,貧僧今天剛要騎驢上任去清州呢,他倒好,養的海東青啄了我好幾口不說,還送了信,讓我在城門外等著,必須殺了沈方明,否則他就殺了我!」
「哪有他這樣的?貧僧是和尚,整日盡讓貧僧干一些打打殺殺的活,真晦氣!貧僧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認識了他!」
原來褚奕在城外早有安排,怪不得會放沈方明離開。
說起來,這野和尚身手竟這般好?
這麼好的身手,確實,不用來殺敵可惜了。
「真是看不出來,聖僧如此了得!這身手,恐怕世間少有了罷?」
玉印連忙擺了擺手,謙虛道:「一般一般,世間第三。」
孟棠對他道:「既然聖僧此間事已了,趕緊騎驢上任去罷!」
孟棠一邊說一邊開始扯自己的衣物,又弄亂自己的頭髮,讓自己看起來狼狽極了。
玉印忍不住道:「你這是作甚?貧僧可沒有對你做什麼!」
孟棠瞥了他一眼,問:「你還不走?」她要開演了。
「我就不走。」
「你確定?」孟棠意味深長道。
「褚奕快到了,我要留著看戲!」
行,你看,誰能保證盛怒下的褚奕會幹出什麼事呢,只望這野和尚一會還能留一條小命吧。
說褚奕,褚奕到。
褚奕騎馬而來,他臉上帶著憂色,喚了一聲:「棠兒。」
前一刻還鎮定自若的孟棠,嬌弱的身軀登時一顫,目中帶著盈盈淚光,緩緩後退了一步。
褚奕下馬,朝她走來。
他越是逼近,孟棠便越退。
褚奕對她已經有六十二好感,可以適當的作一作了,小作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