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褚奕也不是個正常人!
孟棠嘆了口氣,說:「陛下,在我們家鄉,夫君若是惹了妻子不快,可是要下跪的求原諒的,而且還是跪榴槤跪鍵盤這種堅硬之物。」
「下跪?下跪?」褚奕沉默了會,他說:「可是……朕不能跪……」
「為何不能跪?」孟棠問。
「朕是九五之尊!朕若是跪了,朕的大雍怎麼辦?朝臣怎麼辦?朕已逝的母后怎麼辦?他們會被人看不起的。」
「陛下以前跪過嗎?」孟棠又問。
聽此,褚奕吸了吸鼻子,說道:「朕以前叫人看不起,朕不但要給那群奴才下跪,為了一口飯吃,朕還得像狗一樣爬,朕不能跪,不能跪的!」
「可是陛下,這裡沒有旁人,只有皇后,你若是跪了,只有皇后能夠瞧見,不會被人看不起的。」
褚奕抬頭,望向他,他目光茫然:「你真的是皇后嗎?」
「我是。」
「可是朕的皇后會抱朕,會親朕,會與朕說許多好聽的情話,你如此冷漠,你一點也不像她,你肯定是細作!」
「陛下好好看看臣妾這張臉,瞧瞧我到底是不是細作。」孟棠湊上前去。
她離褚奕極近,說話時熱氣呵在褚奕臉上,帶著如蘭的香氣。
褚奕怔了怔。
隨即,他竟真的試探著伸手,朝她臉上摸去。
褚奕的手不光滑,上邊有許多薄繭,糙的慌,他用力撫著,直到將她臉頰撫的出一片紅。
「不像、不像人皮面具,真奇怪。」褚奕說。
「臣妾生氣了,所以臣妾才不會抱你親你,陛下,您若不好好道歉挽回臣妾,臣妾就像那天邊的月光,天一亮就不見了。」
「不可以!」褚奕忽的握緊了拳,手背上崩出了青筋。
他說:「朕的梓童不可以離開朕!」
他忽然變的焦躁了起來,起身,在屋內走來走去,他說:「梓童是朕唯一的知心人,朕不准她走。」
「朕、朕……朕要她一輩子陪在朕身邊!」
他回過頭,望向孟棠,說道:「哪怕強迫她,禁錮她,朕也要讓她留在朕的身邊!」
孟棠想一巴掌打死這個不知道尊重人的狗東西。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陛下可能不知,強扭的瓜不甜。」
褚奕立馬反駁,道:「胡說八道!強扭的最甜!朕一路走到現在,想要什麼便搶過來,怎麼不甜?分明甜的很!朕若不搶,這地位、這權勢、這天下,又怎會屬於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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