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常福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說:「少胡說八道!回去歇著吧,今晚乾清宮不用人伺候了。」
「好嘞,那想來是皇后娘娘已經安撫了陛下了。」
「你懂個屁。」
李常福踹了他一腳。
*
兩個時辰後,褚奕眼巴巴的看著她,說道:「梓童,兩個時辰了。」
孟棠合上書,問:「陛下,膝蓋跪的痛嗎?」
褚奕委屈巴巴道:「痛。」
孟棠起身,走到他身前,她笑著說道:「這就痛啦?」
褚奕說:「兩個時辰了,梓童不能不遵守約定。」
「可是陛下,您以前也經常不遵守與臣妾的約定,所謂帝王的金口玉言,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梓童……」
褚奕膝蓋動了動。
孟棠按住他,說道:「陛下,臣妾沒讓您動。」
褚奕卻猛地睜開她的手,一把將她抱入懷中,他抱起她的雙腿,將人扛上肩。
他說:「梓童的要求,朕都照做了,梓童該獎勵朕了!」
他冷哼一聲,一巴掌拍在了她屁股上,說道:「哼,梓童學會欺負人了,是和誰學的?是那方晚意嗎?還是前些日子給朕辦差的那個金吾衛?你多瞧了他好幾眼。」
孟棠一陣無語。
她都不記得自己多看了那個金吾衛幾眼,褚奕倒是記得清清楚楚。
他掌心糙熱,打她的力道不大,帶著點孩子氣。
褚奕將她扔上床,扒掉她身上濕透了的衣衫。
褚奕說:「不喝避子藥了,以後都不喝了!」
他目光灼灼,裡面似有把火在熊熊燃燒。
褚奕已經有好久沒有和孟棠親熱了,自打端午過後,孟棠因為受了傷,褚奕便一直在忍耐著。
回宮後他又與孟棠生出了嫌隙,孟棠便更不會讓她碰了。
他掌心下是她柔軟滑嫩的肌膚。
褚奕一寸寸下撫,糙熱的掌心每過一處,便浮出一抹薄紅,像染了胭脂,好美。
孟棠沒有拒絕。
今晚她必須要侍寢一次,明早才會有好戲上演。
孟棠白皙的手臂勾住男人脖頸,道:「陛下,倘若你不懂憐香惜玉,便從這床上下去罷!」
聽到這話,褚奕力道一下子放輕了。
他臉色微紅,小心翼翼的說道:「朕懂!朕懂的!朕輕點,好不好?」
說完,對著她那蒼白的唇吻了下去。
孟棠側過頭,避開了他這個吻。
褚奕很執著的想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