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寧宮,蕭葒芸一夜未眠,待到清晨,乾清宮的下人才趕來,說道:「奴才給蕭妃娘娘請安。」
「請什麼安,廢話少說,皇后娘娘呢?」蕭葒芸臉色不好看。
昨夜雨那樣大,她身子弱,淋了雨,又去照顧陛下一整晚,如今人徹夜未歸,蕭葒芸能不擔心嗎?
太監道:「皇后娘娘病了,陛下著人在乾清宮伺候著呢,特命小的來坤寧宮說一聲,皇后娘娘這段時日就不回坤寧宮了。」
「她病了?」蕭葒芸雙眼一瞪,忙問:「病的如何?可有危險?」
「蕭妃娘娘安心,皇后娘娘只是偶感風寒,有陛下陪著呢。」
「偶感風寒!」蕭葒芸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四個字。
定然是因為昨晚淋雨的緣故!
若不是為著陛下,皇后又怎會偶感風寒?
皇后身子本就孱弱消瘦,如今又大病一場。
她提著裙擺道:「不行,本宮要去看看娘娘,不然誰知道是真病假病,病成了什麼樣,陛下有沒有好好照料,本宮不親眼瞧瞧心裡不安。」
說完,蕭葒芸便不顧下人阻撓,往乾清宮走去。
褚奕剛下朝,直奔寢殿。
殿內安靜,安神香的煙霧裊裊升起,散發著清淺的香味。
褚奕的腳步聲傳來,他問:「娘娘如何了?」
唐士德跪在地上,答:「方才婢女給娘娘餵了藥,娘娘這段時日需要好好靜養。」
褚奕點了點頭,對李常福道:「去,將今日的摺子都搬到寢殿來。」
「是,陛下。」
褚奕坐在書案前,一邊批摺子一邊陪著孟棠。
金吾衛走了進來,他道:「陛下,您讓屬下查的消息已經查到了。」
褚奕手一頓,目光里驟然浮現出冷意:「哦?」
金吾衛壓低聲音道:「昨日梅妃娘娘去了坤寧宮一趟,梅妃娘娘離開後,皇后便得知了避子藥的事。」
褚奕冷笑,道:「怪不得棠兒讓朕將協理六宮之權交給她,棠兒心善,不知梅妃此舉中隱含的惡意,恐還覺得梅妃告知了她真相幫了她,才在朕面前為梅妃說好話。」
「如何處置?」金吾衛問。
「打入安寧堂。」
安寧堂是冷宮!只能進不能出,死都得死在裡面,可不就安寧了。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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