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也挺想趕的。
侍寢又不漲好感。
她說:「陛下,臣妾給您備了一份驚喜,您能不能先回乾清宮?」
蕭葒芸趕他走也就算了,他本也不是很想去。
這會便連孟棠也趕他走,褚奕不依了,說:「有什麼驚喜不能叫朕看?」
「看了哪還能算驚喜?」
孟棠抬眸,眼尾微微上挑著,像帶著小鉤子,勾的褚奕心頭髮癢。
他指尖在她腰上流連,說:「不想要驚喜了,只想要棠兒,怎麼辦?」
孟棠:「……」
孟棠深吸了一口氣,笑著開口:「真不要?錯過今晚,可就沒有了。」
褚奕一把將她抱起,他笑彎了眼,說:「想要棠兒,我們已經有好久沒有同房了。」
不愧是你,狗黃帝,任何事情都沒有同房重要。
褚奕將她放在床上。
孟棠伸手,擋住他吻下來的唇,她說:「陛下剛好,就這般孟浪,先前那疫病讓您元氣大傷,陛下還是再休息幾天吧。」
褚奕抓著她的手,放入懷中,他說:「我元氣傷沒傷,棠兒一試就知。」
「你……」
未盡的話語被褚奕吞沒到唇齒間。
帷幔輕晃,褚奕輕柔的抽開她的衣帶,隨手扔地上。
他想起孟棠說他粗暴。
這一回,褚奕難得溫柔,撫摸她的力道又輕又緩,他把著孟棠的細腰,低喘著說道:「棠兒,朕這回,會輕輕地,必不叫你難受。」
……
褚奕元氣還是傷到了,換做以往,褚奕能鬧她一整晚,這回只來了兩次。
孟棠想嘲笑他,但又怕激起男人的反骨,拉著她繼續行房事,只好作罷。
褚奕抱著孟棠沐浴一番,為她換好褻衣,抱著她坐在床上。
他開口,問外間:「唐士德,藥熬好了嗎?」
藥?
什麼藥?
如今這好感度,加上先前投湖一事,褚奕不太可能繼續給她服避孕藥。
孟棠一顆七竅玲瓏心,當即明白了。
多半是備孕藥,那還不如避子藥呢!
她輕聲抽泣了一聲,說道:「陛下,又是補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