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通體火紅,花瓣肥厚,乃南疆聖物,見水即可紮根。
心頭血,十指連心,她要割破指尖放血。
這件事她要私底下悄悄做,不能被任何人發現,包括自己身邊的親信,連芳寧也不能告訴。
「今日起,每當未時至申時,本宮都會在佛堂靜心禮佛,沒有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是,娘娘。」
孟棠抱起花瓶,朝佛堂走去。
「娘娘,我幫您拿吧。」芳寧上前。
「不必了,芳寧,以後這個時間,即便是你,沒有本宮的命令,也不得擅自進入佛堂,以後佛堂不用人打掃了。」
「娘娘,奴婢明白了。」
孟棠關上佛堂的門。
她將那株肉蓮,放入一旁的水缸中。
隨後,從懷裡掏出一把刀來,她眼神狠厲。
聽聞這肉蓮完全成熟之時,會化作純潔如雪的白色。
倘若這一遭她心頭血耗盡,沒能熬得過去,就此撒手人寰,也不知能不能回家。
說不定她死了就能回家呢?
孟棠拿刀,往五指上一划。
血滴滴答答的冒出了出來,落在水缸中,霎時間,裡邊清澈的水就變成了一片粉色。
孟棠一點一點用力擠著,眼睜睜瞧著那水的顏色越來越深。
……
戌時,孟棠用完晚膳,便去了御書房。
她懷裡抱著幾卷書,手上戴著一層薄薄的白綃手套。
孟棠將書放桌上,她道:「陛下,今夜批完摺子,陛下要負責將這幾卷書都看完,臣妾發現陛下看書的速度非常人所能及,既如此,依臣妾之見陛下該在有限的時間內能多看些就多看些。」
褚奕看著這些書,只覺頭痛。
他說:「棠兒,你可知貪多嚼不爛的道理?」
孟棠笑著說道:「一般人嘛,那自然是嚼不爛的,但陛下,我相信陛下可以的,畢竟陛下只看了幾遍,就能倒背如流了呢。」
褚奕:「……」
「好、好吧。」褚奕揉了揉額角。
他瞥見她手上的白綃手套,又薄又透,倒是挺好看。
褚奕皺了皺眉,抓住她的小手,問:「今日怎帶了手套?」
孟棠嘆了口氣,道:「還不是昨夜,手上被蚊蟲咬了幾口,起了小疹,如今不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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