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奕唇角勾起,說:「棠兒想怎樣就怎樣。」
孟棠脫掉身上的衣服,雙手勾住了褚奕的脖子,坐在男人腿上,臉頰乖順的靠在男人胸口,她說:「今日讓陛下盡興。」
褚奕低下頭,吻著她頸間的嫩肉,輕笑了聲:「真叫我盡興?今日怎如此反常?」
「陛下讀了半個月的書,好乖,給陛下您的獎勵。」
這溫柔鄉太撩人,褚奕想不沉淪都不行。
「那我以後每日都認真讀書,棠兒多多獎勵我些,可好?」褚奕低下頭,湊過去,貼著她的唇問。
孟棠抬眸,秋水眸微微一眯,說了句:「想得美。」
「果然這獎勵可遇不可求。」
他呼吸灼熱,心也熱的厲害。
這次叫她在上頭,占據高處,看盡好風光。
……
一樹梨花壓海棠,午時日光正好,枝葉輕擺,金色碎末透過縫隙,在兩人身上投下斑駁印記。
褚奕好不快活。
她說叫他盡興,他果真盡了興,她抑制不住的低喘從口中泄了出來。
一晌貪歡,何處天上何處人間。
*
褚奕將她抱回房,到底心疼她,見她漸漸睡了過去,也不忍打擾,在她額上輕輕吻了吻,說:「今日這般主動,叫朕心裡莫名發慌。」
「朕沒有在做夢吧。」他喃喃自語道。
褚奕為她掖好被子,正好外邊李常福過來傳話:「陛下,方大人有要事找您相商。」
褚奕走出屋,應了聲:「嗯,來了。」
他回過頭,看了眼屋中沉睡的人,抬腳離開。
褚奕前腳剛走,孟棠便睜開了眼,她起身,往佛堂而去。
她看著佛堂中的那株蓮,心定了定,成敗在此一舉,要麼死,要麼好感度刷滿回家。
若沒死成,這波好感度也應該不會叫她失望才對。
孟棠摘下手套,這手套剛落地,便露出了她那徹底爛了的十指。
孟棠嘆了口氣,手指爛了,便往手背手心上劃。
手心上的傷口大血流的多且快。
孟棠坐在墊子上,一隻流血的手搭在水缸上面,望著那株肉蓮出神。
*
這些天來皇后娘娘不正常極了,芳寧心中始終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今日,娘娘又去佛堂禮佛了。
禮佛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可這幾日娘娘不准任何人進那佛堂,這就顯得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