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他人,也不負我麼?」褚奕將臉湊過去,離她只有一指的距離,呼出的氣息都能感覺得到,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孟棠說:「倘若你我當真如他們所言那般,我自是不會負你。」
「那你父兄呢?倘若我與你父兄反目。」褚奕問。
「你不是說我父兄不要我了嗎?既他們不要我了,我便也不要他們了,難不成我還要去上趕著?」孟棠斜睨了他一眼,她神色坦蕩。
褚奕一點一點靠近他,他一隻手撐著桌子,吻住了她的唇。
「好棠兒,我的好棠兒。」他一下一下的輕啄著,勾著她的腰肢,黏糊糊的與她額貼額,說:「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現在這樣就很好。」
孟棠性格向來如此,從不會留戀緬懷於過去,拿得起放得下,敢愛敢恨。
孟棠伸手推了推他的腦袋,她說:「你別舔。」
褚奕輕笑一聲,又偏過頭,舔上她的耳垂,輕輕咬著,牙齒碾磨著。
不疼,但很癢。
孟棠身子一顫。
褚奕往她耳邊吹了口氣,說道:「你說的,這可是你說的,若你父兄與我反目,你便不要他們了。」
孟棠雙手抵在他胸口,嫌棄道:「你好粘人。」
「想要。」他壓低聲音。
「活兒太爛,不要。」孟棠撇了撇小嘴。
褚奕輕笑一聲:「那棠兒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抓著她的手,貼在他身上。
……
他粗喘著,舔舐著。
兩人皆是汗流浹背,他將她抱在懷裡,胸前薄薄肌肉貼著她,輕輕蹭著,又叼著她的耳垂咬,哪裡敏感,他就咬哪裡,咬完又舔,活生生一條粘人的大狗。
不,狗都沒他能造。
狗還知道聽到主人命令後就停下來,可他卻不會。
孟棠教不會,根本教不會。
……
他將她抱在懷裡,見她昏睡了過去,褚奕唇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
他的手緩緩摸向她的小腹,若這兒,能有個孩子就好了。
是的,他想要孩子了。
有了孩子,他們之間便有了切割不掉的牽絆。
他又想起以前太醫說的話,說她兩年內不能有孕,褚奕打算明個兒再去問問楚天明那老東西,能否讓她在不傷身體的條件下懷上。
隔日。
褚奕拿刀,劃破了手腕,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入補湯中。
她身上那情蠱還未解,得靠他的血來壓制。
褚奕眸色暗沉,他甚至覺得不解也好,這樣他就能一直將她留在身邊,少了他便活不下去。
孟棠身子難受,渾身上下都酸痛,白皙的肌膚上更是覆滿了大大小小斑駁的印記,都是他又咬又吮出來的。
「嘶。」孟棠倒吸了一口氣。
褚奕端著藥走過來,坐在邊上,將她摟入懷中,說道:「棠兒,來喝藥。」
藥的味道怪怪的,她問:「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