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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鷹似乎感知到了危險,拍了拍翅膀,飛上了天空。

褚奕隨手扯了片樹葉,他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然,還未等他將那樹葉用真氣擲出去,孟棠按住了他的手,說了句:「何必這樣自相殘殺。」

褚奕:「?」

褚奕不悅道:「我和它算哪門子的自相殘殺?」

孟棠問:「你不覺得那隻鷹和你很像?一直斜著眼看人,睥睨天下的樣子,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

褚奕更不悅了,「那死鳥哪和我像了?」

「要不是它和你像,我也不會突然想把它贏回來。」

孟棠說完這句話,便往園中走去。

褚奕一愣。

他細品了下這話,頓時雙眼一亮,追上去,不依不饒的問道:「這麼說,你是覺得那隻死鳥像我,才去打的馬球?」

「棠兒,你是因為我,是不是?是不是?」

孟棠不語,加快腳步往園中走。

褚奕跟在她身後,粘人的很,纏著她說:「原來棠兒是為了我,棠兒覺得那隻鷹該翱翔於天,那麼我呢?」

「棠兒,棠兒……」

「棠兒對那隻死鳥產生惻隱之心,放飛了它,也是因為我,是也不是?」

孟棠忍無可忍,她皺著眉開口:「你好煩。」

褚奕將腦袋湊近了些,語氣黏糊糊的,說話時尾音里仿佛帶著小鉤子,「原來棠兒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啊,棠兒,棠兒,我好高興。」

孟棠推開他不停湊近的狗頭,說道:「煩死了,你太煩了,別貼著我的耳朵說話。」

褚奕雙臂錮住她的腰肢,一下子將她抱起,他雙眼亮晶晶的,下午在馬球場時的憋悶一消而散。

月亮爬上了枝頭。

清冷的月色下褚奕唇角的小梨渦若隱若現,「原來棠兒看到那隻鷹,想到的竟是我,那放了便放了罷。」

孟棠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有人來了,快放我下來。」

「來便來了,誰敢看?」

褚奕抱著她掂了掂,孟棠伏在他肩頭,她惱火道:「你這人怎麼總是想一出是一出。」

「走,棠兒,帶你去泡溫泉去。」

後院。

噗通一聲。

褚奕將孟棠丟下了水。

孟棠從溫泉池子裡鑽出來,抹了抹臉上的水,她見褚奕正在上邊脫衣服,脫的好生迫不及待。

孟棠說:「你走開,我不要和你一起泡!」

「和夫君泡個鴛鴦浴怎麼了?」褚奕問。

「誰要和你泡鴛鴦浴,你這人忒沒臉沒皮。」褚奕不肯走,她便自個走,孟棠雙臂撐在池子邊的石頭上,正要從水裡爬上來。

褚奕跳下水,長臂勾住她的腰肢,往懷裡一帶。

孟棠發出一聲驚呼。

她身上都濕透了,隱隱約約透出了裡邊的膚色,這比不穿還要撩人。

褚奕大手順著她濕透的衣衫,往前邊摸。

他低下頭,牙齒輕輕咬住她的耳垂,低聲開口:「跑什麼,難得月色這麼好,不若和夫君我一起 賞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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