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臣、臣也不想說這些的,臣都是被逼的……」傅聞濟被人拖下去。
沒多久,外邊就傳來了他的慘叫聲。
百官神色微變,如此一番試探下來,再不敢提廢后二字。
褚奕坐直身子,問:「愛卿們可還有異議?」
官員們齊齊跪下,說道:「微臣不敢。」
「很好,以後莫要再讓朕聽到廢后二字,如周閣老所言,此乃朕的家事,容不得旁人來管。」他冷嗤一聲。
隨後將手上這些關於廢后的奏摺,嘩啦啦的扔到他們面前。
他起身,說:「一首童瑤,就讓愛卿們戰戰兢兢至此,無能啊。」這句無能啊,不知是在說他們,亦或是說先前的自己。
退朝後,有官員走到周延深身邊,說道:「還好周兄有先見之明,提醒了我們兩句。」
周延深道:「廢后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何必呢?自尋死路。」
官員嘆了口氣,說:「陛下很久沒當著他們的面殺人了,導致他們都忘了,咱們這位陛下啊……可不仁慈,也不好拿捏……」
周延深心裡倒是鬆了口氣,如今廢后的風波過去,想來皇后娘娘在宮中也能好過些了。
*
內務府總管蘇明月領著易容後的陳牧松進宮。
他說:「您可快點,不要在宮裡逗留太久,以免被陛下發現。」
陳牧松溫潤的聲音傳來,他道:「蘇明月,放心,我明白,今日你幫了我這一遭,來日我定不會虧待你。」
蘇明月壓低聲音道:「我能坐上這個位置,也是多虧了公子,如今只是順手幫公子幾個小忙罷了,只望公子莫要過河拆橋。」
「自是不會。」
陳牧松衝著他擺了擺手,往乾清宮的方向走去。
蘇明月是陳牧松留在宮內的暗樁。
這顆棋子平日裡從未用過,褚奕自然也就發現不了。
乾清宮裡,陳牧松低著頭,進屋為孟棠奉茶。
孟棠輕聲咳嗽,眉頭輕輕蹙著,這兩日她有些著涼了,嗓子不甚舒服。
「娘娘,這茶里加了薄荷葉,李公公吩咐的,說是您喝了後,能嗓子舒服些。」
孟棠接過茶,正要飲,指尖放在杯蓋上,她驀的低下頭,朝那奉茶的小太監看去。
孟棠皺了皺眉,說:「抬頭,以前怎的從未見過你?」
「小人長相普通,您見過也不會有印象。」陳牧松說了句。
「不可能。」
孟棠起身,正要喚李常福進來。
陳牧松驀的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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