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姐妹你見過,第一樓的東家,生得嬌柔美貌,京城裡數一數二,為人仗義,古道熱腸,會賺錢會持家,總是默默地關照身邊人,做了很多卻從不說。」
趙粉蝶與小黑臉隔空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對月祈福。
「希望她與夫君恩愛,兒女雙全……」
蕭赦掉了下巴,仗義,熱心,這說的是無利不起早的姜家人?
好好的酒局,莫名地變為祈福。
蕭赦與趙粉蝶所說皆為姜玉珠,差距卻是天差地別。
不知道為何,幾杯酒下肚,蕭赦從小腹竄出來熱氣,他看趙粉蝶的神色更加幽深。
馬車旁,碧雲匆忙而來,用最小的音量附耳道:「小姐,不好了,您剛剛給黃公子的那壺酒,是加了春風一度散的!」
今日,趙粉蝶去謝府送禮,提前準備了加料的酒水,本是想送給姜玉珠當成交杯酒助興,而後她深思熟慮,認為不妥。
酒壺放在小几中,難道她拿錯了?她發誓不是故意的!
趙粉蝶側過頭盯著酒壺,反應過後極為驚詫,慌亂中匆忙站起身尷尬一笑:「黃公子,我剛想起府上還有事先走一步,雞腿就送給你下酒了,咱們後會有期。」
發現失誤又無法彌補,三十六走為上。
話畢,趙粉蝶被丫鬟攙扶上馬車,等蕭赦回過神,馬車已經消失在街角。
小腹的燥熱越發難耐,蕭赦怒吼一聲:「趙粉蝶!」
他是習武之人,丫鬟所說他都聽見了。
蕭赦自以為身份隱藏的好,對趙粉蝶毫無防備,誰料竟然被擺一道。
給他下了下三濫的藥粉,罪魁禍首溜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蕭赦站起身正欲追趕,忽然掃到城邊天際一縷黑煙升空。
烽火,又見烽火!
北地烽火,說明又有變故了!
一時間,蕭赦酒醒大半,幾個縱躍直奔謝府。
月上中天,府中寂靜。
喜房內,紅燭搖曳,燭火忽明忽暗。
謝昭從床榻下來,膝蓋已磨紅,他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意識逐漸恢復清明。
難怪男子多風流,美色足以讓人沉淪。
暢快之感,是在書中無法體會的。
今夜洞房,感受到那層阻礙和姜玉珠的生澀後,謝昭更加瘋狂,差點控制不了自己。
好在,她家夫人對他很滿意。
「元和。」
姜玉珠已經累極,不安地動了動身子。
其實最近她要來月事,原本打算順其自然,誰料老天都在給夫妻倆機會,早該造訪的月事,莫名其妙地推遲了。
「來了。」
謝昭松松垮垮地披上外衫,遮掩不住胸口青紫的痕跡,他打來溫水,細緻地為姜玉珠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