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如何稱呼?」
小夥計特地找人串換了雅間,把一行人請進房內。
「單字晚。」
謝昭若有所思地望了姜玉珠一眼,而後冷漠地回道。
晚晚,是二人未出生子嗣的小名,謝昭時刻記在心中。
小夥計表情怪異了片刻,很快用笑容掩飾,他雙手捧著菜譜道:「晚公子,請您點菜。」
謝昭看都沒看一眼,推到姜玉珠面前。
姜玉珠不客氣,很自然地點了一桌子的招牌。
她不怕富貴樓坑人,反正這銀子還能撈回來,主要是為品嘗特色。
「晚公子,您還需要加菜嗎?」
小夥計猶豫了下,又問一嘴。
謝昭擺擺手,輕抿著茶水道:「不必。」
小夥計噎住,隨後帶著菜單離開,還貼心地幫著一行人帶上了雅間的門。
剛出來,掌柜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問道:「肥羊?」
「是個有錢的,可惜……」
小夥計撇嘴,不屑地道,「裡面那麻子臉就是個應聲蟲,自己沒主意,啥都聽他娘的!」
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老夫人沒帶男人,論理應該兒子來做主。
掌柜聽後搖搖頭,哼著小曲兒道:「這叫盡孝道,誰在家不是聽娘的話?」
小夥計無語地道:「您說是就是吧!」
這一對母子,與正常的不太一樣。
小夥計作為旁觀者看得真切,總感覺怪怪的。
掌柜渾然不在意,他們干開門迎客的生意,什麼都能碰見,猜疑地道:「或許不是親母子,是繼子,或許是那富貴夫人養的小倌,帶出來見世面……」
小夥計一口水噴出,差點把肺咳出來,他憋紅了面色:「掌柜,您是沒看那公子臉上的麻子,都說兒隨母,這母子倆真的沒幾分相似,肯定不是親生的!」
至於小倌大多是靠臉吃飯,麻子臉那長相,還是有些難度的。
雅間的門開了一道縫隙,謝昭抱著姜玉珠正在門邊偷聽。
姜玉珠手捂著小腹,笑得差點抽筋。
媽寶,繼子,小倌,短暫的瞬間,她與謝昭已經變了七八種關係。
謝昭脊背繃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撫弄著姜玉珠的臉頰,眼神好似著了火,他把她揉在懷中,沙啞地問道:「夫人,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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