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一個戲子,成功挑撥姜家與新皇的關係,蠻子非常滿意。
接下來,如蠻子所願,姜玉珠寫了一封「家書」回京告狀,並且傳出她重病的消息。
邊城張榜懸賞,只要治好姜玉珠的「重病」,懸賞三千兩銀子。
在床上躺了兩日,吃吃睡睡,腰間有了肉。
期間接待郎中診治,姜玉珠膚色白裡透紅,哪裡像病人?
為此,她不得不帶妝上陣,來應付蠻子派來混入郎中隊伍里的探子。
轉眼進入到農曆十一月,邊城氣候更加冰寒。
昨夜,花盆放在窗台上,哪怕房內有熱氣,花枝也被冰霜打了,枝葉更加翠綠。
紅鯉仔細檢查花枝,而後咂舌道:「都在房內,這溫差也太大了。」
窗戶附近有縫隙,漏風,不過一晚上,檯面上有一層厚厚的浮土。
都說北地風沙大,不來一趟很難有切身體會。
「夫人,又有郎中揭榜來了。」
凝香打了帘子進門,搓了搓手道。
天色尚早,剛用過早膳,又飄了雪花。
初到北地,姜玉珠對雪景新鮮,等過了幾日後,被雪壓彎的枝條已經吸引不了她半點興趣。
外面太冷,她只想在房內窩著取暖。
看到凝香濕了的鞋面,姜玉珠囑咐道:「北地集市上有賣雙層羊皮的小靴,你們一人置辦幾雙,這銀子本夫人來出。」
快到年關,衣衫也得多做幾件。
鵝絨服的做法傳出去後,如她所想,在民間很受追捧。
小販嗅到商機,臨時成立了小作坊趕工。
只可惜為圖省事,鵝絨沒有經過水洗晾曬的環節,成片的羽毛也被摻雜在內以次充好。
做出來的鵝絨服,保暖效果大打折扣,還有一股子怪味。
「夫人,奴婢還來不及換,您是不是要上妝?」
郎中已經在門房候著,聽說還是從江南到北地遊歷來的。
姜玉珠坐在銅鏡前,熟練地擦粉。
面色慘白,唇色很淡,說話間都帶著弱不禁風的虛弱感。
她躺在床上,吩咐道:「紅錦,你去把榜全部揭了吧。」
已經裝病幾日,姜玉珠沒露出半點破綻。
來診治的人,對她的「病」束手無策。
蠻子來打聽的人早已得到了消息,既如此也沒必要繼續裝,每日都要躺著,怪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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