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躲避到北地,還是因為年歲到了,族人逼婚。
「嚴某的未婚妻是青梅竹馬,兩家族人早就訂下娃娃親,奈何……」
嚴臨面色沉重,他對親事無所謂,逃跑的原因只有一點,想到大婚當日頭皮發麻。
他不想看到喜堂,不想看到喜服,更不願意穿。
所以在掙扎之下,嚴臨卷著包袱連夜逃了。
姜玉珠:「……」
這麼多年,見過各種逃婚的橋段,不得不說,嚴臨絕對獨樹一幟!
「嚴郎中,你這樣逃婚,是不是對你那青梅竹馬不太公平?」
紅繡挑毛病,認為無論有任何苦衷把未婚妻撇下自己跑了,就是不負責任。
嚴臨囧了囧道:「在下離開,也是為成全她的姻緣。」
因有童年陰影,嚴臨討厭洞房花燭,他跑了是為青梅竹馬著想。
那女子心儀之人是表哥,嚴臨也是為給對方找個退親的由頭,自己理虧點,丟名聲成全對方。
紅繡不自然地別開眼,小聲嘟囔:「還真沒看出來,嚴郎中是個情聖!」
路上,嚴臨摩拳擦掌,他大概了解姜玉珠的意思。
嚴臨暈血,卻只是厭惡大紅色衣裙,說明他只是在心理上過不去那一關。
或許,殺雞是另闢蹊徑?
一行人來到大廚房,兩個廚娘正在追雞。
「夫人,雞籠不知道怎麼開了,這些母雞上跳下竄!」
北地養在山林里的母雞,身子矯健靈活,撲閃著翅膀能飛到矮樹上。
廚房空地大,廚娘們累得氣喘吁吁,弄得一地雞毛,只追到兩隻。
哪怕被擒獲,小母雞仍舊咕咕叫,絲毫不示弱。
嚴臨沒想到還有捉雞的環節,他伺機而動,直奔矮樹上的母雞而去,一人一雞對峙。
還不等嚴臨下一步動作,黑色的母雞直奔嚴臨飛來,兇狠地叨在他鼻子上。
閉眼胡亂地揮掉了母雞,嚴臨只感覺鼻尖上一熱,他用手抹了一把放在眼前。
一旁,姜玉珠和幾個丫鬟只感覺不妙。
果不其然,又是熟悉的伴奏聲響起。
兩個廚娘停止動作,也傻眼了:「難不成,這書生被母雞嚇暈了?」
姜玉珠哀嘆一聲,對紅錦和紅繡比劃了手勢,示意二人把嚴臨扶起來。
若是在雪地里躺一刻鐘,人可能會凍僵了。
人一多,囂張的母雞們很快被捉入雞籠里。
只等片刻,嚴臨悠悠轉醒,姜玉珠掐算時間,比前幾次暈倒醒得快。
嚴臨坐起身,意識清明,他看向四周目露凶光道:「母雞呢?」
他就這一張臉能拿的出手,若被母雞毀容,以後豈不是更不好說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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