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陳韜,姜玉珠也有些頭疼。
她這個表哥性子古板,為人也愛吹毛求疵,渾身上下充斥著文人的酸腐。
前些年,姜玉珠被賜婚給謝昭,成親那日,陳韜喝了不少酒,一向謹守禮教的人,竟然出言警告謝昭,如果謝昭對姜玉珠不好,不但姜家人不同意,就是陳家人也不會坐視不理。
「表哥對你最好,你撕破了他視若珍寶的卷子,他都沒有對你有半分訓斥。」
可以說,原主養成那般肆意的性子,陳家人也功不可沒。
雖然表兄妹幾人距離遠,但是情意在。
前些年,得知姜玉珠對陸雲溪情根深種,陳韜還曾經勸說過幾次。
「表哥說過,以咱們姜家的家世和我的相貌,男子隨便挑,陸雲溪品行差,並非良配。」
姜玉珠有這麼一段記憶,現在回想,陳韜的眼光很是精準。
「二哥,咱們研究下如何救表哥出來!」
姜玉珠突然想起,陸雲溪就是個禍根,陳家必須與陸家脫離關係,首先就得把大陳氏掃地出門。
僅憑姜玉珠三言兩語,還真管不到陳家去。
她是不行,但是表哥陳韜有這個本事!
「有夫君在,他肯定有法子。」
謝昭認得陳韜,已經冒充郎中,混入城主妹子的後院。
「咱們不如先保全自己,去角門處等人。」
無人束縛,方便謝昭大展拳腳。
假設兄妹倆研究了計劃,卻不能給謝昭及時送信,保不準會打亂謝昭的安排。
「也好。」
對於謝昭的本事,姜懷慶自是信得過,他站起身,衝著姜玉珠招招手道,「小妹,你跟我來。」
柴房內里,還有一處小的空間。
姜懷慶搬開角落的柴火,露出一個洞口。
隨後,他清理走洞口上方的碎石頭,弄出來一個綢緞的包裹。
「這是什麼,形狀有幾分怪異。」
姜玉珠盯著包裹,內里有一個比較大的黃金壺,四周鑲嵌的紅綠寶石,價值不菲。
看起來,又不太像茶壺。
姜懷慶抽了抽眼皮,隨口扯謊道:「是城主的茶壺,他塊頭大,喝水也多。」
把尿壺說成茶壺,姜懷慶面不改色,一個喝水的,一個出水的,差距不大。
接下來,他從尿壺裡,倒出來各式各樣的寶貝。
其中有的值錢,有的看起來普普通通。
「這是二哥這幾日的戰利品!」
姜懷慶流竄作案,如果再多給他幾日,他還能弄來更多的寶貝。
尤其是尿壺,通體黃金很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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