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地一聲,精準打到良安後臀處。
「老爺?」
良安先是震驚到不可置信,而後倉惶,只感覺不可描述的部位被鑲嵌進去涼涼的東西。
嗷地喊了一嗓子,良安快速地跑走,他要去找嚴郎中想辦法!
老爺咋能這樣對他,他有說錯?
占有欲太強的男子,真可怕!
良安哭喪著一張臉,面對紅鯉紅錦幾個丫鬟的詢問,堅決不肯吐露實情,主要是他丟不起這個人啊!
房內,姜玉珠早已披上襖子。
見謝昭折返回來,她續上一杯茶水,問道:「良安怎麼了?我好像聽見他慘叫一聲。」
大過年的,府上氣氛喜慶,這個節骨眼生病不好。
謝昭坐在椅子上,把姜玉珠抱坐在他腿上,隨口道:「不是病,只不過如廁痛苦一些罷了。」
「啊,得痔瘡了?」
姜玉珠面色瞭然,「天冷,做菜放的辣椒多了些。」
都說十人九痔,痔瘡也不算太大的毛病,就是犯病的時候苦不堪言。
話題被略過,姜玉珠問出最關心的問題:「元和,你和表哥怎麼在泗水城留了這麼久?」
期間,城北大營的探子去打探,都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多日未見,謝昭更顯清瘦了些,可見日子並不舒服。
提到這段時日的遭遇,謝昭都覺得荒誕。
「說起來,還是表哥幫了大忙。」
謝昭決定從夫妻倆分開那日說起,他與表哥陳韜逃出城主府,剛好碰到護衛設卡捉拿刺客。
姜玉珠回憶後點頭道:「我們也遇見了。」
當時還算混亂,姜玉珠找準時機略施小計逃出生天,晚一點都不會那麼順利了。
謝昭一手摩挲姜玉珠滑嫩的臉頰,苦笑道:「為夫和表哥沒那麼幸運。」
他之所以出來晚,是趁亂折返到城主府把事先偷盜的城防圖還回去。
城防圖已經被拓印,原版歸還才可不引發蠻子警覺。
姜玉珠把心提起來,追問道:「難道你與表哥被抓了?」
她仔細盤算,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泗水城府上就有自己人,若謝昭淪為階下囚,城北大營不會沒有一點風聲。
「是被抓了,不過不是被城主府的人抓走。」
當時衝出來另外一支隊伍,大概有個百十來人,同樣是蠻子。
「新隊伍中帶隊的是一位蠻族女子,聽說表哥給了城主妹子一刀,當即決定把人帶到部落去。」
蠻族的勢力比較分散,部落的人一向不服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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