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臀中間的被銅錢穿透一個窟窿,穿透襖子,裡衣,還有褲頭,而後他只感覺隱秘的地方冰冰涼,嵌入的位置不深。
謝昭一手暗器,連力道都拿捏適中,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不可能!
「這……」
莫千羽傻眼了,謝昭這廝,一看就瘋狂嫉妒他,惱羞成怒才下狠手!
大過年的,莫千羽沒臉見人了。
謝昭兩根手指夾著銅錢把玩,好心建議道:「至於後續,你可以找良安探討經驗。」
嘲笑他就算了,涉及到姜玉珠,那謝昭只能不客氣。
「你,你……」
莫千羽一手捂著某處,臉比猴屁股還紅,羞憤難當後蹦蹦跳跳地跑走。
謝昭這個小心眼睚眥必報的,得罪不起!
營帳內,再次恢復寧靜。
目睹一切的姜懷慶顫了顫,趕忙找椅子坐下,只要坐在椅子上,謝昭就不能對他下手!
再說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妹姜玉珠更有面子。
「莫千羽嘴賤,活該!」
姜懷慶堅定不移地表明立場,誰敢影射小妹,就是和他過不去,奈何姜懷慶一直在走神,反應比謝昭慢一步。
窗外,日暮西沉。
謝昭站起身道:「時辰差不多了,我得趕回去陪玉珠用晚膳。」
姜懷慶急了,一把拉住謝昭的衣擺道:「元和,不是說好了取經的嗎?」
在京城裡,姜懷慶有一幫狐朋狗友,然而遠水解不了近渴。
無奈之下,姜懷慶向謝昭尋求幫助,他訕訕地道:「元和,我與你比不得,現在已經開始緊張了。」
聽說男子緊張可能會不舉,姜懷慶一向要強,被玉檀郡主看不起咋辦?
尤其是玉檀在宮中長大,見過太監,該不會把他和太監比較吧?
姜懷慶很是憂慮,病急亂投醫。
謝昭神色閃了閃,與姜玉珠洞房那日,他也沒好哪裡去。
「多喝點酒。」
謝昭挑眉,他擅長偽裝,讓外人察覺不到情緒的變化。
姜懷慶揉揉額角道:「是喝酒壯膽嗎?」
姜懷慶的酒量一般,醉酒後控制不了自己,他並不想在新婚夜原形畢露。
反過來想,喝酒壯膽也是個不錯的主意,足以應對緊張的心緒。
「元和,還是你主意多。」
姜懷慶思來想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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