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舒適的懷抱,晚晚的小腦袋貼在姜玉珠胸口,感受到柔軟,非常滿意地眯眼。
謝昭隨即反應過來,晚晚哭鬧不是因為餓了,而是單純不喜歡他的懷抱。
究其原因,還是個無法更改的事實,謝昭沒有胸。
這么小,就知道享受了?
謝昭勾唇,眉眼中滿是寵溺地道:「都說三歲看老,晚晚這小丫頭,性子隨了夫人。」
既是女兒,就得捧在手心寵著。
謝昭已經打算好了,多與岳父姜福祿取取經。
「這你都看出來了?」
姜玉珠抱著晃悠,晚晚很快睡著了。
謝昭覺得有趣,把富貴接過來,不出意外,又迎來驚天動地的哭喊聲。
哭喊聲驚動了晚晚,兄妹倆一起扯著嗓子嚎。
姜玉珠頭疼,瞪了謝昭一眼,把晚晚抱給奶娘,又把兒子接過來哄著。
好不容易等兩個小的睡著,她才鬆口氣。
「夫人,您該回房休息了。」
月子房已經擦洗過,紅錦過來叫人。
姜玉珠走在前,謝昭緊隨其後。
等到內室,姜玉珠坐在梳妝檯前,她抽出簪子散下髮髻,長發瞬間散落下來。
「為夫為你梳發。」
謝昭站在自家夫人身後,梳理姜玉珠烏黑順滑的長髮。
距離生產才過幾日,姜玉珠的身段已經恢復如初,從腰線上根本看不出有過身孕,前凸後翹,褪去青澀,又多了成熟女子的風韻。
做了許久和尚的謝昭神色幽深,難耐地咽了咽喉嚨。
房內,寂靜無聲。
姜玉珠對鏡自攬,察覺到不對勁兒,這才轉過頭問道:「元和,你可有回京的打算?」
京城剛平定宮變,事事需要謝昭出力。
他從京城趕到蘇城來陪產,已實屬不易。
「先不急,等你出月子,咱們一同啟程。」
謝昭按了下姜玉珠的肩膀,示意她坐著休息,遞給她一杯花茶道,「宣太后雖然投繯,陸雲溪卻逃了。」
最近一段時日,蕭赦都在為抓住陸雲溪犯愁。
派出去大量人手,陸雲溪就好像憑空蒸發一般,杳無音訊。
「陸雲溪是宣太后的子嗣,當年……」
謝昭說明原委,陸雲溪蟄伏了十幾年,並且沒有借用宣太后的勢力,而是選擇把宣太后當墊腳石,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樣一個人在暗地裡窺視,實乃心腹大患。
「而且,為夫擔心他對富貴和晚晚下手。」
與其說是蕭赦打敗陸雲溪,還不如說是陸雲溪是謝昭的手下敗將。
那人記仇,必定會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