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沒看見人正傷心著呢嗎?!
邢南表示很無辜,畢竟案件緊急,誰不想早一點抓到兇手。
昨天晚上開會的時候,陸昭叫來了陸遇,因為他和霍珏兩人之前都有收到過恐怖快遞,並且快遞里的人體組織還是屬於本市的一名高中生。
他們立刻聯繫了夏夢的父母,夏家在沒破產之前是做食品生意的,這些年在南川市也算得上是納稅大戶。
但自從被查處之後,本該披金戴銀的夏夫人和夏先生一夜之間淪為過街老鼠,來警局的時候身上穿的衣服都很破舊。
距他們稱,夏夢已經快半個月沒和他們聯繫了,她的手和腳都被槍擊中,幾乎不能用了,本該到了出院的日子,他們卻沒有在病房裡看見人。
只發現一張紙條,他們確認是自家女兒的字跡後,因為她過度傷心想一個人靜靜就沒有報警,而且從醫院的監控錄像上看,夏夢並沒有被綁架,是自己一個人推著輪椅出了醫院。
夫妻倆對這個女兒唯一的管教就是打錢,知道夏夢一個人離開後,擔心她沒錢花,把最後的一點積蓄都打給了她。
距他們回憶,當時夏夢還回復了他們,孩子叛逆,經常十幾天都不見人,兩人也就沒奇怪,加上夏夢一直都有回覆他們的消息,兩人就放心了。
誰想到……
邢南是個神經大條,公事公辦的態度說道:
「霍總,聽陸法醫說,您之前有收到過恐怖快遞是嗎?」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僵硬地點點頭。
「當時裡面除了那隻斷指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嗎?比如照片或者信件之類的。」
霍珏垂下眼,眼睛盯著那袋屍塊,一臉陰霾。
霍珏沒說話,林羿也不敢開口,只是畢恭畢敬地站在身後,心裡不禁想到離開之前安排在江綰綰身邊的暗衛。
那些人到底幹什麼吃的?!
陸昭見他不說話,跳轉了話題,直接問他:
「怎麼不接電話?」
林羿蹙眉,陸先生什麼時候打的電話?就算霍珏的打不通,那他的手機也沒有啊。
聽見他的話,男人皺了一下眉,握著一次性紙杯的手微微收緊,滾燙的茶水撒出來,手背立刻被燙得通紅。
林羿臉色一邊,立馬拿出紙巾給他擦。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一個穿著軍裝的人大步走進來。
劉伯溫和邢南條件反射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見男人肩上的軍銜,立正敬禮道:
「首長好。」
男人點點頭,簡單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我是駐南川軍區軍長,洪霄。」
陸昭皺著眉頭,微微眯起眼睛,疑惑到一個爆炸案都能引起軍方注意了?
洪霄掃了一眼眾人,視線落在背對著自己的男人的身上,走上前拍了一把他的肩,手指有節奏的敲著,半分鐘後,他鬆開手,沖劉伯溫點點頭,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個案件我們軍方會接手,稍後會有人員過來對接,還請您配合。」
劉伯溫巴不得把這個複雜的案件甩掉,連忙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