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啊?」
隊員停住腳步,認真回答,「剛剛那位穿著道袍的仙人叫我們抬進來的。」
一說道袍四隊就知道是誰了,但是這仙人的稱呼是怎麼回事?
「她在哪?」
「甲板上呢。」
「行,小心一點,別碰到頭了。」
四隊側身繞開幾人,不放心地叮囑道,萬一碰壞了他還得花時間給他們治。
「好的四隊。」
四隊拿著報告單走上甲板,一眼就找到了在邊上立著的人。
他還沒靠近,雲霓就有所察覺了,只是沒有轉過身,直到他站到自己旁邊,她才懶懶抬眼過去,瞥了他一眼後道:
「還不休息啊?」
四隊搖搖頭,「睡不著。」
雲霓微蹙眉,「失眠嗎?」
四隊勾唇一笑,把報告單遞到她面前,紙張被風吹起一角,雲霓伸手拿下,大致掃了眼上面的數據。
「給我看這個幹什麼?」
「她沒醒,你不也睡不著嘛。」
兩人雖背對著光,四隊還是發現了她臉上的疲憊。
雲霓翻到下一頁,目光停留在夢魘兩個字上面,「你這是什麼時候的數據?」
「上個月的。」
雲霓面色有些凝重,晚晚的夢魘明明已經好了,怎麼又開始復發了?!
她接著往下翻,數據都不太好,不是太高就是太低,而且她的心臟,有衰竭的趨勢。
這才過去多久,她的身體怎麼變得這麼差了,半年前她才給她把過一次脈,沒什麼異常啊。
她沒好氣地斜了一眼四隊,把報告單拍在他身上,拿著佛塵指著四隊的鼻子,沒好氣地道:
「你是不是偷偷給晚晚用什麼藥了?!」
四隊暗嘆了一口氣,把她快懟到他臉上的佛塵移開,無奈地笑了笑。
「我倒是想用,她能給我機會嗎?」
這人取子彈都不打麻藥,更別說尋常的小病了,她都是任由它自己好,很少吃藥。
軍人的天性,她睡覺時時刻保持著極高的警惕,他要是半夜趁她睡覺偷偷過去給她扎兩針,說不定還沒到床頭呢,那針筒就扎進他身上了。
「諒你也不敢。」
四隊將報告單折了折,收進口袋裡,想起剛剛被抬進去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你認識?」
雲霓朝他攤開手掌,一臉你懂得的眼神看他,四隊摸了摸左邊口袋,空的,他又摸了摸右邊的口袋,從裡面拿出一顆潤喉糖放進她的掌心。
怕她挑剔,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