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很陌生的號碼,江綰綰蹙眉,拿著手機靠在桌子上,按了按眉心,劃開接聽。
「不買房,也不買保險,再打過來信不信我順著網線過去打你。」
她說話有力無氣的,聽著並沒有什麼威脅性,說完她就要掛掉電話,那邊的人出聲了。
「綰綰。」
一向清冽冷淡的聲線帶著柔和,江綰綰面色一怔。
這麼快就醒了?
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安靜到霍珏都能聽見她的呼吸聲,他又叫了一聲,比上一句更溫和,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
「綰綰?」
江綰綰回了回神,唇角緩緩勾起,冷笑一聲後道:
「喲,是霍老闆啊,怎麼,美人在懷,還能想起我這個人啊?」
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雖然師姐已經清除了他們的記憶,她只能當做沒有任何事發生,剛好想起前兩天她打電話給他時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話語之間還很曖昧,她乾脆拿出來擋話了。
反正現在做錯事的又不是她。
聽她明顯帶著惱怒的聲音,霍珏眉心擰起。
「什麼美人?」
「呵,你還好意思問我?不想談了就分手,你整這齣是要噁心誰?!」
霍珏還想解釋什麼,電話就被掛斷了,他再打回去,手機關機了。
男人握著手機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分手兩個字還迴蕩在耳邊,他不知道她又在玩什麼,即便是要找理由搪塞他,但還不至於說分手。
除非是真的有什麼事情惹怒了她。
霍珏收起手機,拉開了病房的門,眼裡明顯帶著冷意。
「去老宅。」
「是。」
盛逾白拿著片子一邊走一邊看,眼看就要撞上珠子,鄭世堯眼疾手快的拉開他。
「看那麼認真,能看得懂嗎你?」
盛逾白不屑地笑了笑,「怎麼說我也跟我爺爺學過幾手,看個片子而已,有什麼不會的?!」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厲害?!」
鄭世堯明顯不信,剛剛那醫生說的非貫通性腦損傷他都不知道是什麼,還好意思說自己會看。
盛逾白捲起片子拍了他一把,「你什麼意思,以貌取人是不是?!」
鄭世堯偏頭瞥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你等著,看我不掐死你。」
「哼,來啊,還怕你不成。」
兩人打打鬧鬧的走到病房,發現病房裡空無一人,門口倒是還站著一個保鏢,盛逾白停下腳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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