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嘛?」
「哦,鄭檢給我免費上課呢,你來晚了。」
「………」
「樓下怎麼樣?」
鄭年桉收起手機,視線掃過其他幾幅畫,淡淡出聲問道。
「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
隊員嘆了一口氣,表情有些失落。
整個樓下他們幾個人都搜遍了,硬是什麼也沒找到,這個霍祈做事還真是謹慎。
鄭年桉按照畫的順序一個一個看過去,除了形狀相似之外再沒有別的共同之處了。
畫的種類不同,作者不同,材質不同,用料不同,年份也不同。
「先搬回去吧,我再看看。」
「行。」
隊員速度很快的搬起來,動作有些粗魯,一手提著一個。
「小心點,別磕壞了。」
隊員停住腳步,抓緊了手中的畫,神色有些緊張地回頭看說話的鄭年桉。
「鄭檢,你剛剛不是說那些畫都是假的嗎?!」
「是啊,都是假的,但是贗品也很貴。」
「有多貴?」
「京都市中心一套房不是問題。」
隊員連忙把其中一幅畫小心翼翼地遞給一旁空著手的隊員,改為兩隻手抱著,姿勢有些怪異。
剛剛還大步流星的樣子此刻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下了樓梯。
鄭年桉低頭笑了笑,跟了上去。
樓下有警員再給霍老爺子、管家和傭人做基本的盤查,見鄭年桉下樓後站起身道:
「鄭檢,已經詢問完畢。」
「收隊。」
「是。」
旁邊有搬畫的隊員經過,老管家看著陌生的畫被抬走,小聲在老爺子耳邊道:
「老爺,那些畫是從哪來的?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
霍老爺子眼睛看過去,眼神同樣疑惑,除了看到最後一個隊員手裡拿著已經拆了畫框和畫紙時,他才勉強有些記憶。
那副墨荷,好像是前幾年霍祈送他的壽辰禮,當時他也沒怎麼管,他說要幫他找個地方掛起來,他就隨他去了。
他站起身,拄著拐杖走到門口,看著鄭年桉帶來的人正在把畫往車上搬後不禁問道:
「鄭檢察官。」
鄭年桉正在打電話,聞言也沒有回頭,拿著背對著門口。
老管家又替霍老爺子喊了一聲後,鄭年桉才按著手機扭過頭,眉眼有些不耐。
「那些畫有什麼問題嗎?」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