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身上被她踢出來的腳印,見她眼神往後面張望,像是找什麼東西的樣子。
「別看了,師父沒來。」
江綰綰瞬間鬆了一口氣,把人請了進去,安置在沙發上後拿出杯子給他倒了杯熱水。
「師兄怎麼找到這的?」
雲淵端起杯子,對著瓶口吹了吹,答非所問。
「你又偷喝冰飲料了是不是?」
江綰綰眼神看向門口,有些心虛,「這不是天氣熱嗎,我去去火,降降燥。」
雲淵微微蹙眉,「降燥就去打坐,這點東西還用我再教你嗎?!」
聽出他聲音裡帶著不悅,江•識時務者為俊傑•綰綰立刻認錯。
「晚晚知錯。」
見她認錯態度誠懇,雲淵本就不是專門來教訓她的,抿了一口水後道:
「把手伸過來。」
江綰綰乖乖把手伸過去,雲淵將手指搭在她手腕上。
過一會兒,雲淵面色越發難看,江綰綰忍不住問:
「師兄,我得絕症了?」
雲淵瞪她一眼,江綰綰瞬間閉嘴了。
「脈象虛成這樣,體內寒氣積滯,你最近都在幹什麼?!」
他嘴上雖然在罵她,但是擔憂卻從眼睛裡流了出來。
江綰綰無所謂的笑著,垂著眼,試圖矇混過去。
「師兄怎麼知道我住這?」
「我不能知道?」
「當然可以。」
雲淵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看她低頭認錯的樣子,恍惚間看到幾年前在寺廟被罰的小姑娘,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腦袋,語氣無奈。
「你師姐告訴我的。」
「哦。」
兩人一時間都沒再說話,雲淵掏了掏口袋,從裡面掏出一個小瓶子丟給她。
江綰綰不解地看著他,雲淵解釋道:
「保命的東西,金貴著呢。」
江綰綰看著葫蘆形狀的瓶子,打開蓋子看了看。
「就一顆?」
「要不然怎麼說這東西金貴?」
雲淵姿態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眼睛打量著房屋的構造,趁江綰綰研究藥丸的功夫,一個閃身到了她的房間門口,不進去,就站在門口看了看。
江綰綰不知道他去要幹什麼,雲淵摸著下巴,緩緩道:
「你倆同居多久了?」
江綰綰手一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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