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霄聽話的起身到門口,關掉了開關,房間裡陷入黑暗,而地上的圖案,卻隱隱約約在發光。
漆黑的空間裡,任何一絲光亮都會極其明顯。
隨著那人的動作,地上的圖案竟然越來越亮,越來越明顯。
這下洪霄看出來了,他不禁有些啞舌,疑惑道:
「這人在畫符啊,可是為什麼會亮呢?」
他只知道是個符的形狀,具體是什麼符他不知道。
「那是他血裡帶的。」
「這符叫招魂符。」
江綰綰淡淡開口,洪霄眼角一抽,皺著眉頭又道:
「他嘴裡說的不是撒旦嗎,那不是西方的惡魔嗎?畫我們東方的符,能把撒旦叫得出來?!」
洪霄身為軍長,是個不折不扣的唯物主義者,這種東西,他不可能相信。
江綰綰叫門口的士兵拿來紙筆,將招魂符完完整整復刻了下來,認真端詳了一會兒後道:
「他們畫這東西不是為了找撒旦。」
「撒旦乃西方惡魔之首,不是能見就見的。」
江綰綰一句兩句把洪霄說懵了,他挑眉,小心翼翼道:
「一隊,你還信這個啊?」
江綰綰直接將畫好的符紙按在了那人用血畫出來的圖案上,直接破壞了他原本的圖案。
那人手指一頓,身體止不住的開始發顫個,手指指節開始痙攣,全部掰成反人類的角度,頭也開始往後偏,最後咔嚓一聲,人就這麼直接死在了兩人面前。
「這…這咋回事?」
那手指怎麼扭成那樣的,他嘗試了一下,疼得齜牙咧嘴。
人已經死了,他嘴角開始流出黑色的血,洪霄皺起眉頭,神色有些難看,在戰場上廝殺過的人,對血的味道既熟悉又敏感。
這個味道不是尋常的血腥味,很臭,不像剛死的人的血,更像是放了兩個多月的屍體腐爛的味道。
可是眼前這個人,明明才剛死,為什麼血是這個味道的?
那攤黑色好巧不巧就吐在那圖案上,江綰綰放在地上的紙張也被染上。
洪霄捂著鼻子,看著面不改色的江綰綰,不由得佩服。
一隊就是一隊,這都能忍。
江綰綰抽出腰間的別著的小刀,輕輕將男人的衣服化開,衣服下的皮膚卻不是一個精壯男人該有的。
從胸膛一直到肚臍,都被人切開過,然後再用針線縫起來。
不是手術專用的那種細線,而是麻繩一樣粗細的線,亂七八糟的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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