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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綰綰如願出院了,這外面的空氣真不錯,就是比醫院的新鮮。
「窗戶關小點,別對著頭吹,一會又該頭疼了。」
霍珏苦口婆心道。
這兩天她的頭時不時就會發疼,其實從醒來的那天就開始疼了,而且毫無預兆,霍珏都很恨不得幫她洗澡,就怕她洗澡的時候頭疼摔倒了。
有時候晚上睡著睡著就開始疼,她有好幾個晚上都沒睡好了。
「工作我都安排好了,你看看想去哪,我讓人安排。」
霍珏拿過一個旅遊雜誌遞給她,她瞥了一眼。
「不著急,我明天想先去看看師傅。」
這些天她陸陸續續見了不少人,唯獨歸塵,她沒見到。
聽封麟說,是他把她救出來的,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六隊的匕首穿過心臟時的感覺。
剛開始不疼,但是你能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在不斷流失。
她應該是死了才對吧。
雪山到軍區總院的距離少說也得兩小時,她不信醫院的醫生還有能讓一個心跳已經停止了接近三四個小時的人起死回生的能力。
這是第一個疑惑。
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歸塵到底時怎麼把她從那個瘋子手裡救回來的。
她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霍珏不在現場也不知道,雲霓雲淵也沒提這件事情,只是說到的時候那裡只有她一個人。
不對勁,很不對勁。
「好,我陪你去。」
察覺到男人手上的溫度,江綰綰回握住他的手,笑著道:
「你上不了山,我師傅他……不太喜歡外人上山。」
男人聞言皺眉道:
「就把我當做上山祭拜的人也不行嗎?」
「寺廟開放的時間有限,而且也不是每天都會開放,沒有規律,我問過他,他說一切隨緣分。」
她記得有一日她從外面拿著籃子抓了一筐蟾蜍,準備拿回去當寵物養的,人還沒上山呢就被歸塵一腳踹了出去。
她不解,他就指著牌子讓她看。
石頭上只刻著山禁時間,於是她就背著一大筐呱呱叫的蟾蜍,親眼看著歸塵拿著毛筆,用雨水都難以清洗掉的墨,一個字一個字的寫下。
外人不得入內。
她把籮筐打開給他看,她想說這是動物不是人。
歸塵眼神嫌棄後退半步,但是還是克制不住了不罵她,只是不太理解她這種特殊的癖好。
「你抓它們做什麼?」
「我拿回去養。」
江綰綰眼疾手快的關上蓋子以防蟾蜍跳出去,一本正經道。
歸塵:「………………」
他見的世面還是太少了。
「你為什麼要養它們?」
那時候的江綰綰還只有十二三歲,眼睛澄澈的不像話,像是怕別人聽到一般,她壓低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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