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魚刻好後,還沒來得及刻上名字,玉佩就意外摔碎了。
兩條相對的魚,居然正好各自占了一邊。
聞溪索性就把它分成了兩枚,一枚給江綰綰,另一枚,除了聞溪,沒人知道下落。
又或許是聞溪自己,都不知道在哪。
見她看著玉佩出神,他直接道:
「問一句答一句太慢,我直接告訴你,說之前我就問你一句。」
「你確定想知道嗎?」
他抬起眼,定定看著她,語氣認真道。
「您直說就是,我接受得了。」
男人搖頭否定道:「那可不一定。」
為什麼選擇瞞著她,是歸塵的意思,也是他的選擇。
因為事實永遠是殘酷的,什麼事都刨根問底執著於真相的話,會活得很累。
「這些年,你師父總是動不動就在靜室里閉關,那是因為他一直在延續你母親的研究。」
「那幫人能做出來的東西,你師父早就做出來了,救你的那天,他給自己注射了強化劑。」
他話語一頓,撓撓頭,使勁回想,實在想不起名字,他只好用了差不多的詞代替:
「就是那個小矮子打的那玩意兒,能夠在短時間內迅速提高人體機能的藥劑。」
「他技術不到家,效果最多持續八九個小時,八九個小時後,藥效一過,人體機能會立刻出現極速退化,不出五分鐘,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你師父這些年不斷實驗研究,用自己的身體做實驗,在身體出現異樣之前就用鐵鏈把自己鎖起來,恢復意識的時候就把感受記錄下來,方便後面繼續實驗。」
「這也是他為什麼常年穿長袍的原因,他的胳膊上,全是傷痕和疤痕。」
「去救你的那天,他就給自己注射了最新研究出來的藥劑,效果不錯,那小矮子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才能把你…哦不對,照當時的情況來說,應該是是把你的屍體帶出來。」
「那種感覺強化劑打進去,必死無疑,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這六個月里,他就一直待著這院子裡,兩耳不聞窗外事,每天除了看著門外那兩顆海棠樹之外就沒別的了,但是你的事,他是一件都沒錯過。」
「我問他為什麼不做解藥,他說做不出來,也沒必要。」
「聞溪離開的時候,他的心就死了,撐了這麼多年,無非是因為你。他實在沒有辦法了,才讓我出山幫他。」
「你現在身體已經跟普通人差不多了,那些異於常人的能力,在你心跳重新恢復跳動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事情就是這樣,話我就先說到這,其他有什麼不明白的,你自己就慢慢想吧。」
他能說的都說了,該給的東西他也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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