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部隊的喬文風卻是皺著眉,從警衛室離開。
喬青州躺在他床上擺爛,見著他帶著滿滿的思索回來,不由得出聲詢問:「咋了,在想什麼?」
「沒什麼……」喬文風褪下身上厚重的外套,把它掛在床邊的鐵鉤上:「我們幾個月前不是給三叔寄信嗎?他到現在都沒有回信……」
按理說,就算三叔沒有專門回信,青妹給他們寄年貨的時候也會說兩句。
但奇怪的是,青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一些嘮家常的話,以及很多的特產。
都被那幫小子搶瘋了。
喬青州卻不在意,躺在喬文風的床上滾了滾,把他鋪得平整的床鋪滾得皺皺。
喬文風腦海的思考和理智立馬斷掉,冷笑一聲,扯著喬青州的衣領,把他從自己床上扯起來。
「不要在我的床上打滾!你是狗崽子嗎?」
他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床鋪,萬一被那幫小崽子看這個模樣,以後他還拿什麼立起班長的威信?
「那好吧……」
喬青州遺憾答應,挪了挪屁股,挪到床頭:「三叔沒給我們回信嗎?」
一開始他們見喬青黛寄來的信件沒有說到藥的事,還以為是喬三叔想要自己給他們回一封信。
沒承想這幾個月過去,也沒個聲。
信件往來,也只需要一個月。
但剩下的那個月也足夠他思考了吧?
怎麼,自家三叔辦事效率這麼差?
喬青州苦思冥想,隨即開口說道:「是不是三叔和我們領導們聯繫上了,所以不用我們摻和這些事?」
說著,他自己頗為肯定地點點頭:「一定是這樣!否則以三叔的性子,早就寫信和我們說了!」
「你說得也有道理,不過……」外面大風呼起,如巨獸低鳴。
喬青州看了看外面呼嘯的大風和暴風雪:「還是房間裡暖和……」
不過他們這樣悠閒地生活,也只有這兩天。
過了初三,他們就要去出任務。
「也不知道青妹在家怎麼樣了,冷不冷?」
喬文風看著自己掛起來的軍大衣,沉思。
軍大衣,還是寄回去一件比較好。
喬青州看著他盯著軍大衣的目光,以及對自己熟悉的打量,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你的軍大衣還沒領?」
「吃完飯,去後勤部換成青妹的碼數,給她送回去?」
「南方濕冷,青妹這麼弱的身子,沒有保暖的軍大衣,感冒了怎麼辦?」
奶奶和娘他們有以前的存貨,倒也不急。
他爹可以硬抗。
他就知道!喬青州心裡呵呵。
但並沒有覺得不愉快,反倒站起把扯衣服下來:「那你這件我跑操的時候要給我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