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這樣!」
「喬青黛是我的女兒!哪怕我寫了斷親書,她也是十月懷胎,從我肚子裡面掉下來的一塊肉!」
「她和我,天生就有著這樣的血緣關係!」
「天生的關係,也阻不了你作死,把他們斷掉。」
「就算你現在不認那個斷親書了,我們國家的法律也會認可!所以不用掙扎,一切都按程序走吧!」
喬星又扭頭對那幾個公安沉聲:「我絕對不會原諒她,所以你們也不用找我說過來調解,按法律程序走,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一通折騰下來,天色漸晚,喬星也得知了結果。
雖然說是重要的信,但沒有財產損失,他們也詢問了兩邊,發現並不是什麼機密。所以也夠不著其他的罪,最大限度,只能刑拘一個月。
「麻煩各位同志。」
不再理會身後歇斯底里的女人,疑惑地拿著從她房間找出來的幾封信推著自行車離開。
他還要趕回去問喬青黛那些藥方的事情呢,至於多出來的信,他還沒來細看。
如今大領導們有意收購藥方,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讓自家女兒發財的好機會。
他是國家的人,可以為國家做貢獻。
但他女兒又不是,憑什麼要平白無故獻出這種寶貴的藥方。
這一刻,喬星和喬文風的腦迴路莫名其妙地走到了同一條線上。
他們穿著這身衣服可以為國家犧牲,但喬青黛不是,她可以活得更好,更舒適。
一想到自己乖女兒的優秀,喬星今天因為碰到晦氣的人引起的壞心情都消失了些許。
一路上踩的自行車,都要冒出火星子才趕到了家。
他喜滋滋地往喬青黛的院子輕輕敲了兩下門。
看到喬青黛抬頭之後,再走進來。
「乖寶,有點事想和你商量。」
喬青黛放下手中的藥包,叫喬冉冉拿進去放好。
「在忙嗎?」
喬星走過來看了看,堆疊起來的紗布。
「不忙,」喬青黛理了理這些方塊,讓它們扎堆到一起。
「爹,你要和我說什麼。」
喬星坐了下來,示意她繼續手上的動作,自己也拿了塊布,一邊縫一邊拉。
很快,一個像模像樣的藥材包就被製造出來。
「是這樣的,之前你給文風和青州他們帶過去的藥都還記得嗎?」
「記得,」因為擔心兩位哥哥在部隊那裡做任務會遇到危險。所以不管是保命的藥,還是治療傷口的藥、還是接骨頭的藥膏,她都準備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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