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穎又將騙文母的事說了一遍。
護土長聽完,無奈地戳了戳夏穎的頭:「你膽子也太大了吧!萬一她很難纏,倒霉的可是你!」
夏穎:「她本來就很難纏,護土長,那個人一點教養也沒有,抓我手臂好痛,也不道歉,還凶我,我也是有爹媽寵的,憑什麼要讓別人踐踏我,是吧?」
護土長:「……」
說的好有道理,竟無法反駁。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還是先去躲一躲。」
夏穎挺起胸膛,一副大不了就干一場的表情:「我又不怕她,為啥要躲?
我是中華兒女,有事就干,才不畏畏縮縮的!」
護土長聽得嘴角直抽搐,額頭上劃出幾道黑線:「在醫院鬧,對你沒有好處,聽我的,先躲一下。」
夏穎不是那種分不清好賴的人,她知道護土長是為她好:「行,那我先去宿舍躲一下,人走了,你讓人來叫我。」
文母在二樓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等到趙菁,只不過,剛從手術室出來的趙菁戴著口罩,文母一時沒認出來。
等趙菁進了診室,文母才走進去:「你就是趙菁?」
趙菁在讀書那會,見過文母幾次,對她有點印象:「嗯,找我有事嗎?」
文母見趙菁承認了,面容瞬間沉下來:「是你把我兒子送進派出所的?他喜歡你,是你的榮幸,你不感激也就算了,還聯合野男人打他,你還是人嗎?」
趙菁被她的一番言論氣笑:「文小寒媽媽,你不覺得這番話很可笑嗎?
文小寒是王爺還是皇帝啊?
得到他的喜歡,就是榮幸?」
文母顯然沒想到趙菁會懟她,臉色更難看了:「沒禮貌,沒家教,連長輩都頂撞。」
趙菁覺得文母真是個奇葩,這種人,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大的:「你是長輩嗎?在我眼裡,你充其量就是個陌生人。
這位同志,我是已婚女,麻煩你告訴你兒子,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我以前看不上他,以後更看不上他。」
文母被趙菁氣的不行:「就你這長相,也配我兒子喜歡,你以後再出現在我兒子面前,我打斷你的腿。」
宋落櫻從藥廠過來,剛好聽到這句,她看向趙菁:「怎麼回事?」
趙菁淺淺一笑:「她是文小寒的媽媽,她特意跑來醫院警告我。」
「哈——」宋落櫻古怪地看著文母:「你自已兒子是什麼人,心裡沒點逼數嗎?這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你兒子一廂情願。
我都懷疑你兒子是自戀狂,他總覺得自已是天下第一好看,其他男同志,在他眼裡,一文不值,只有他最厲害!」
文母以為趙菁是個厲害的,沒想到剛來的這個更厲害,她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宋落櫻:「你,你一個姑娘家,說話怎麼這麼毒?我兒子很好,你詆毀也沒用,因為別人根本不相信!」
宋落櫻都要笑死了,不愧是母子,這腦迴路跟一般人不一樣:「行,行,你兒子很好。」
文母想著,如果宋落櫻再污衊她兒子,她就吵起來,哪想宋落櫻竟然不接招,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將她的怒火澆熄。
宋落櫻沒去關注文母的變化,她看向趙菁:「醫院來了個腫瘤病人?」
趙菁點頭:「嗯,那腫瘤長在脖子上面,有兩個包子那麼大,頭不能偏,只能保持一個動作,吃飯也沒法咽下去,只能吃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