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還要吃?」
洛璃皺眉:「不,這太甜了,你快吃完。」
面對她的嫌棄,他無奈一笑,默默把手中的糖人吃完。
雖是無奈,但洛璃明顯能看到他眼中藏著的欣喜。
如今的他,倒真像是一個剛剛得以出門的孩子,對外面未曾嘗試過的一切,都抱有期待與欣喜。
「對了,那位為什麼次次都要把我們約去馬戲團啊?」
洛璃很奇怪,當皇帝的,天下什麼東西他要不到。
怎就獨獨喜歡看馬戲?還每次都是偷跑,拉著他們一塊。
一鶴神色微頓,然後又笑了下。
「許是新奇吧?」
新奇?
他們成婚三年,這皇帝就三年如此,自從偷摸參加過他們的婚宴,在路上看過一場之後,他都連著跑出來三年。
都看這麼多趟了,還新奇呢?
面對洛璃的不理解,一鶴沒有多言。
「你們來了。」
等他們來到馬戲團表演的閣樓時,那位已經在等著了。
和台下眾人一樣,他穿著常服,翹著二郎腿,剝著花生喝著小酒,樂哉哉看著馬戲,沒有半分皇帝樣。
也是這一眼,洛璃才明白方才一鶴所言。
皇帝出生便被立為太子,自小被做為皇家繼承人培養,長大後便繼承天下,顧天下子民,他一生都在宮中。
如今就像一隻脫籠飛鳥,對外面的一切,他都新奇。
「嗯,久等了。」拉著洛璃坐下,一鶴也開口,那位沒有架子,他也極為自然。
「此次,是有何事?」
和先前的每一次不同,先前除了洛璃他們大婚那天,他是單純的來吃個酒以外。
其他的時候,基本都是遇到難事了,才跑來找他們。
一鶴也每次都能算出,給予提點,但這次不同以往,朝中天下安穩妥當。
但一鶴當然,也不會覺得這位,是忽然閒的無事跑出來找他們聊天的。
畢竟這位,可真沒這空。
「外朝不安定,你來給我當國師可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主要是為古國定個心。」
皇帝也沒有多言廢話,直言主題。
聖僧之名,名傳天下,多國皆有忌憚。
「你們當如何都好,只掛個名頭,定定心便可。」
「好。」夫妻相視,幾乎是皇帝話音剛落,他便應了聲。
「生疏了些,先前說過的,我們有需仍在。」洛璃也笑了下,繼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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