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奶,我就先走了,你們要是還有什麼想要的,可以再去找我。」
荷花說完,轉身往外走去。
這衣服濕噠噠地黏在身上,太不舒服了。
趁著天黑,出來溜達的黑豹,聞到荷花身上那熟悉的味道,立馬叫了起來,「汪汪汪~」
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荷花一大跳。
這家裡什麼時候多出來一隻狗?
生怕被狗咬到的荷花,直接跑了起來。
砰!
荷花飛快地關上大門,舒了一口氣,「呼~」
來的時候也沒聽見狗叫啊!
怎麼等她要離開,反而叫的這麼厲害?
黑豹:有那個老太婆在你身邊,我哪敢啊?
其他人聽到了黑豹的叫聲,紛紛開門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叫什麼叫?」
王春草輕輕踢了黑豹一下,「沒什麼事,都出來幹嘛?」
「這蠢狗,老娘就是去插個門,至於叫的跟家裡進賊了一樣嗎?」
黑豹:就欺負我不能說人話,剛才那人身上的味道我都聞到了。
「嗚~」
黑豹蔫噠噠地往窩裡跑去。
王春草插好大門,回到屋裡,就看到正在洗毛巾的顧青山。
「那個,天不早了,我就先去睡了。」
「老婆子,瞧你那心虛的樣子,剛才故意拽我毛巾的時候,咋沒見你心虛呢?」
顧青山邊說邊往毛巾上抹肥皂。
王春草見到顧青山那動作,心疼地說道:「少抹點,哪用得著這麼多啊?」
「要不咱倆換換毛巾用?以後你用我的,我用你的。」顧青山瞥了一眼王春草,提議道。
毛巾上都有股血腥味了,不多抹點肥皂哪行啊?
這老婆子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王春草一聽顧青山要換毛巾用,哪能答應?
「換什麼換啊,你愛抹多少就抹多少吧,懶得管你!」
「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王春草抱怨了一句,轉身去看荷花帶來的棉花去了。
不錯,那都是新棉花。
黑狗血也潑了,事實證明,是她想多了。
荷花這丫頭還真不是啥妖怪。
這棉花也可以放心用了,早知道就多跟她換點了。
閨女肚子裡可是有一個呢,孩子的包被啥的,哪個不需要棉花啊?
「老頭子,你說這丫頭哪搞來的棉花,都藏在哪了?反正肯定沒藏在老二家裡,不然這些東西早到了老二跟他媳婦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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