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山一陣咳嗽,顯然也想起了當初跟王春草一起乾的那起子事。
「我看黑豹也沒受傷啊?看來你也是覺得這事不可信了,那你怎麼還在屋門口放艾草?」
「黑狗血我是沒給,但是我給了老二媳婦一隻野公雞。」王春草解釋道。
顧青山:「……」
到了吃飯的時候,顧愛國他們也問了王春草門口放艾草的事。
「奶奶,你給我們門口放兩捆艾草幹嘛?」
王春草一臉平靜,不緊不慢地說道:「哦,那是給你們熏蚊子用的,省得你們說我偏心,所以我就平均分好,一屋兩捆給你們放門口了。」
「今晚上就先在那放著就行,明天早上你們醒了,再把艾草放到窗台上晾曬吧。」
顧愛國他們幾個小輩聽到這話,立馬跟王春草道了聲謝。
顧成柏和徐招娣則是對視一眼,這門口放艾草是啥用處,他們才是知道的。
唉!這親娘/婆婆不知道又想起啥了,來這一出。
知道內情的知夏:我不止收到兩捆艾草,還帶著兒子跨了火盆呢!
晚飯後,知夏跟陸旭辰說了一聲以後,一個人悄悄出了門。
陸旭辰看著知夏的背影,嘆了口氣,看來媳婦這是還沒出夠氣,又去知青點找白冰倩算帳了。
不會跟之前教訓王珊珊和荷花似的,又把人吊在樹上吧?
相似的情況要是發生太多次,別人就是不想聯想到媳婦身上都難了。
等媳婦回來後,他得跟她說一聲,這吊在樹上這事還是不要再做了。
他不知道的是,知夏去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知青點,而是她二哥顧成棟家。
五分鐘後。
知夏悄悄從後院那裡翻進顧成棟家裡,她倒是要看看這荷花幹啥要編謊話。
這邊,范二妮和荷花兩人剛剛吃完飯,這一頓吃得小肚子都鼓起來了。
「荷花,你去把碗洗了,我去把公雞血撒上。」
范二妮端起桌上放著的公雞血,走到堂屋門口。
嘴裡開始念起了曾經聽過的咒語,右手拿著一根雞毛輕輕沾了一下碗裡的雞血,然後把雞毛上的雞血揮灑在門口。
每到一個屋門口,范二妮都是一樣的咒語,一樣的動作。
等把大門口也灑上雞血後,范二妮端著雞血來到後院,又是一陣揮灑。
直到碗裡的雞血見底後,范二妮才端著碗去了廚房。
「荷花,一會兒把這碗也洗了。」
「知道了,娘。」
把碗洗乾淨後,荷花把之前燒好的熱水一瓢瓢舀進盛了涼水的水桶里,直到感覺水溫差不多了,才停手。
荷花悄悄把她藏起來的雞血倒進水桶里,攪和了幾下,然後用力提著水桶往洗澡間走去。
在暗處目睹了荷花所有動作的知夏,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什麼操作?
荷花這是要用摻了雞血的水洗澡?
這是什麼特殊癖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