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明白的很,范二妮要是離了婚,他的醫藥費才是徹底沒了著落呢!
當范二妮回到家,把范有財的話傳達給顧成棟時,顧成棟直接一個嗤笑,根本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這估計也就是為了穩住他,說的場面話罷了。
聽聽就算了,真要當真,那才證明他傻呢!
「哦,知道了。」
敷衍地回了一句,顧成棟就回屋了。
強調一下,顧成棟跟范二妮現在分房睡了。
范二妮抿嘴,不管怎麼說,起碼也算是跟她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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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顧成棟這邊的各種不順心,知夏那邊就自在多了。
「夏夏,跟你說了幾次了,不要進山,不要進山,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王春草輕輕拍了知夏的胳膊一下,然後接過知夏手裡的野雞,拿去廚房處理去了。
也不瞅瞅自己肚子多大了,還三天兩頭往山上跑?
知夏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她身體好著呢,當初懷小宇的時候,她不是照樣沒少往山上跑嘛,不也沒出什麼事!
說起來,她這山上也去了好幾次了,也沒見當初那隻傻虎來找過她。
看來是帶著媳婦跟孩子去了別的山頭了。
隨著鵝毛般的大雪落下,人們才正式開始貓冬,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外面那冰天雪地的哪有家裡的熱炕頭舒服啊?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不想出去的王春草踢了踢旁邊的顧青山。
「你去看看是誰來了?」
顧青山嘆了口氣,拿起一邊放著軍大衣,披在身上,這才往外走去。
唉,天冷了。
他被使喚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隨著顧青山的開門關門,一股冷風吹進了屋裡,被吹了個正著的王春草真切地感受到了那股寒意,不自覺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外面可真冷啊!
來到門口的顧青山搓了搓快要凍得沒知覺的雙手,等手指聽使喚了,這才打開大門。
「順子?你咋來了?」
順子邊跺腳邊哆哆嗦嗦地說道:「顧叔,成棟家被偷了,大隊長讓我過來跟你說一聲。」
啥玩意兒?
顧青山一臉懵地看向順子,「老二家被偷了?偷啥?」
老二一家已經在京市落戶了,值錢的東西肯定都帶去京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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