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小心,之後看看門口多沒多灰不就知道了嘛?
要是真有人對她家有意見,肯定不會就倒這麼一回的!
就在這時,顧青山拎著一瓶酒走了進來。
「你這死老頭子,從哪弄的酒?不是說了不讓你喝酒了嗎?」
王春草走過去,直接把酒拿到了自己手裡。
顧青山連連擺手,「這酒可不是我買的,是別人硬塞給我的,都知道咱家夏夏是京大的高材生,這不就有人求到我跟前了,想讓咱家夏夏給人家孩子補補課啥的。」
啪嗒!
王春草把酒放到桌子上,「你答應了?咱家夏夏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事你怎麼能答應呢?」
「我沒答應,當場就拒絕了的,可是人把酒塞到我手裡就跑了,我這老胳膊老腿,也追不上啊!」顧青山說道。
他可是沒答應,回頭那人要是以為送了酒,就把孩子送過來,那可不行!
王春草沒好氣地瞪了顧青山一眼,「既然拒絕了,你幹啥還把酒拿到家裡啊?追不上人,你不會給他送到家裡去嘛?」
「都是一個村的,他家住哪你還能不知道啊?」
顧青山尷尬地笑了下,「這不是村里變化太大,村里多了不少新建的房子,他們那房已經分家搬出去了,我還真不知道哪座房子是他家的。」
再過個幾年,等老房子都拆得差不多了,他才是更不知道誰家是誰家呢!
王春草無語極了,不知道不會問嗎?
鼻子底下那不就是嘴嘛!
那是用來說話的不是用來做擺設的!
「行了,誰送的?你跟我說一下,一會兒我給人送回去。」
顧青山小聲說了個名字,然後默默坐到了知夏旁邊。
生怕離得太近,挨了王春草的眼。
這老婆子現在脾氣是越來越大了,稍有個不順心,都能跟他嘮叨個半天。
他的耳朵可受大罪了!
「夏夏,我外孫女今天乖不乖?」顧青山笑呵呵問道。
知夏摸了摸肚子,「剛才還在我肚子裡拳打腳踢呢,爹,這大冷天的,你不在家待著,出去轉悠啥?」
顧青山瞄了一眼王春草,小聲跟知夏說道:「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好像聽見了打雷聲,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做夢,這不出去打聽了一下嘛!」
這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果然是他做夢了,除了他沒人聽到這雷聲。
知夏食指微動,那雷她特意控制著呢,威力也就嚇唬嚇唬人,聲音也不是特別大,沒想到顧青山竟然聽到聲音了?
「爹,你打聽的咋樣?有人聽到嗎?反正我是沒聽到。」知夏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顧青山搖了搖頭,「估計是我做夢來著,其他人也都跟你一樣,沒聽到啥雷聲。」
「夏夏,你說我這突然夢到打雷,是不是胎夢啥的?預示著我這外孫女是個不平凡的,註定要一鳴驚人的那種人。」
也不知道能幹出啥驚天動人的大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