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景霖白看都不看放在茶几的方才,收拾完下班。
付之南本來還以為可以晾老變態几几天,結果原告的律師居然打電話過來說要庭外和解,可以賠償。
當初那群人叫囂著要訴訟的時候,底氣很足,甚至指著付之南的鼻子罵好些難聽的話,說一定要走訴訟,怎麼突然說要庭外和解。
是因為那邊的律師聽說這件小案子,居然是景大律師接手是就慫了。
「不是我說,這案子本來就沒有勝算,你知道現在對面請來誰當辯護律師嗎?是景霖白,景律!」
學生其中一個家長看起來也是有錢的,大金鍊子掛在脖子,一臉橫肉,不是個好惹的,「景律師是誰?」
「景律是律界響噹噹的人。」見幾人還不知道事情嚴重性,張律師只好通俗一點解釋,「就那麼說吧,開庭時他在對面,我都有可能被送進去關幾年!他還是X大最年輕的名譽教授。」
「真的沒必要去惹這個人,警方那邊已經拿到證據,是你們先尋釁。而且現場找到的刀有你們兒子的指紋,帶刀和鬥毆性質又不一樣,沒必要真的。」
張律也是儘可能的勸說,如果當事人實在要告,那他就把這案子推出去。必輸案子還遇到景律,那不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呢嗎?
本來這幾個家長也是看付之南無親無故的要給點教訓,但沒想到人家後台那麼大,居然能撈到一個那麼厲害的律師來幫忙。
都是欺軟怕硬的,一瞧人家有背景也不敢放肆,只能和解。
和解還得跑一趟法院,付之南看了看手機的餘額,還有口袋的零錢。好像打車過去不太現實,只能去擠地鐵。
「可惡!為什麼我上個任務的金子不能帶到這個任務?」付之南恨恨,上一個任務從老變態手裡撈到不少好東西,結果一眨眼就成空。
「這不能怪我,身死成空,我以為你知道。」系統故作驚訝,「而且,那些東西都是老變態的好吧。」
付之南恨恨的往地鐵站去,「老變態的就是我的!」反正老變態一直都那麼說。
其實付之南不是不想坐地鐵,他是暈地鐵。公車飛機高鐵什麼都不會,只是暈地鐵,一上去整個人就暈暈乎乎的想吐。
「真的一定要坐地鐵嗎?我會吐死吧。」想到剛吃的早飯,付之南摸摸肚子真不捨得吐出去,「果然,擁有都是短暫的,吐出來才是真的。」
正當付之南梗著脖子要進地鐵站時,老變態的電話打來了。
「餵南南,你在哪裡?」
「我,我在地鐵站,怎麼了?」付之南有個大膽的想法,讓老變態來接人,反正目的地相同,「現在要去法院。」
景霖白:「我知道,我也要過去,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