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湛寧來說是失誤,但是她並不想承認。
她活到現在還從來沒這麼心虛過,怕鍾菱可生氣跟她秋後算帳,也怕鍾菱可不跟她算帳。
從未如此糾結過的湛寧不聲不響的在房間裡呆到了九點。
門外的鐘菱可終於忍不住了,開始暴力敲門。
鍾菱可這暴脾氣,能從起床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好在湛寧開門還算麻利,要不然她真的要暴力破門了。
門一開門,鍾菱可愣了一下,湛寧穿戴整齊的完全不像是剛剛被吵醒的樣子,她瞬間就明白了,這個什麼都不怕的人很顯然在逃避。
她一把推著湛寧的胸口把人推進了房間,順手把門也給帶上了。
「你在躲我?」鍾菱可這輩子的直球估計都打給湛寧了。
湛寧自知理虧,不過也老實承認了。
看到湛寧點頭,鍾菱可差點就炸了,要不是怕把事情徹底搞砸和打不過湛寧,她真的要上手了。
「那你想怎麼樣?」鍾菱可一把就揪住了湛寧的衣領,她要是敢說出她不想聽的,她打不過也要勒死她。
「我……」湛寧下意識地還不忘記去扶住鍾菱可的腰,這姑娘太瘦了,個子又沒她高,還喜歡挑戰這種高難度的姿勢。
姿勢?
湛寧的臉忽然就紅了。
鍾菱可一看湛寧的臉忽然就紅了,還以為自己真的把人勒到了,急忙送開手,表情也有點不自然,心裡又覺得委屈,惡狠狠地瞪向湛寧,「昨晚的事你別想賴帳。」
「我沒有。」湛寧急忙搖頭。
「嗯?」鍾菱可抓住了重點,語氣稍微收斂的試探性地問道:「不賴帳的意思是你要負責?」
湛寧並沒有避開鍾菱可的視線,她當然不是沒有責任心的人,只是她不知道這個負責是要如何負責,也不敢問出口,怕表錯情。
「為什麼不說話?」鍾菱可的火氣又冒出來了,難道這種事也要她挑明了來說?
湛寧扶著鍾菱可把人按在了椅子上,「我們好好談談。」
「我不跟你談。」鍾菱可直接拒絕,一般這樣的開頭最後都沒好結果,「我就問你,昨晚你是不是喝多了?」
「是。」湛寧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