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菱可的腿還沒痊癒,她怕自己出手沒輕重會傷到她。
躺在床上的湛寧無奈地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你要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鍾菱可微微一笑,雙手故意放在湛寧的腰上。
湛寧誠實地告訴她,「你這樣制服不了我。」
「為什麼不能?」鍾菱可不服氣,她都坐在她身上了,還制服不了她?
湛寧抬手給鍾菱可演示,她只需這樣,鍾菱可就會摔下船。
鍾菱可:……
這人真的,太不解風情了。
鍾菱可咬著嘴唇就這麼幹瞪著湛寧,最後還是泄氣了,偷襲湛寧根本就是一個無法成立的命題。
「我若是直接問,你會回答嗎?」
湛寧沒有猶豫,「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你和房總的關係。」鍾菱可可憐兮兮地看著湛寧,「還有……你身上的傷。」
湛寧愣了一下,她還以為鍾菱可要做什麼,沒想到只是這個。
「我聽說你當時受了很重的傷。」鍾菱可乖巧地從湛寧身上爬了下來,坐在她身旁,表情有種說不出的憂傷。
「是。」湛寧承認了,然後緩緩坐了起來,轉過身背對著鍾菱可。
在鍾菱可滿臉詫異下,她脫下了身上的浴袍,背後的傷徹底呈現在鍾菱可面前。
雖然以前也看過湛寧的後背,但是鍾菱可還是第一次看的這麼真切,她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才沒因為震驚而驚呼出來,看著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痕,她實在是沒辦法想像在湛寧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這些……都是?」鍾菱可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觸摸湛寧的後背,手指觸碰過的地方都不忍心用力。
「不是。」湛寧背對著鍾菱可拉著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上,「那次是在這裡。」
手指觸碰到的位置是一個微微凸起的傷口,摸起來並不像是刀傷,鍾菱可大膽的猜測了一下,眼睛都瞪圓了,「這……」
「算是和死神擦肩而過吧,其實都是我工作範圍內的事,房總是個好人。」
鍾菱可一開始只是想要弄清楚湛寧和房總的關係,如今卻只剩下心疼了,「是不是很疼?」
湛寧搖了搖頭,事情都過去很久了,她也挺感激房總還念及舊情肯幫她,至於傷口疼不疼她都不記得了。
「如今也很少遇到這樣危險的工作了。」湛寧這句話算是在安慰鍾菱可了,說完便淡定地撩起浴袍想要套上,鍾菱可卻忽然張開胳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