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狗都是色盲,你應該不懂粉色的魅力吧……」三谷若有所思。
白松月:「……」
她真的不是色盲啊!
三谷又自顧自地和她說著話,直到要見的人來了,才回了自己的包間。
世界終於安靜了。
白松月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幸好那四人剛才只在聊些有的沒的,一直到現在,茶和點心被店員端了過來。
她借著店員的身體遮擋,悄悄探出頭,往裡面看。
「請慢用。」
「之後如果沒叫你,就不用來了。我們需要一個安靜不被打擾的空間。」光頭對店員說道。
白松月聽他這麼說,耳朵動了動。
特意囑咐店員不要主動進來,很可疑!
在店員離開後,她退到了門邊,在保證裡面的人看不到自己的前提下,豎起耳朵去仔細聽。
「藤本,那人的背景,調查得怎麼樣了?」一個老人的聲音傳來。
另一人聽上去似乎是光頭,小聲回答道:「父母幾年前相繼病故,和妹妹相依為命。除了為社奉行效力,晚上還兼職在雜貨店打工。」
家主大人得到的消息沒錯,他們果然提到了社奉行。白松月警惕起來。
「不吸菸、不喝酒……喜歡吃零食。」
「工資的數字準確嗎?」
「目前得到的情報是……但……」
由於聲音小,附近又不時有其他包間的聲音干擾,那幾個人在裡面的說話聲斷斷續續的,聽得不真切。
在他們接下來的談話中,又有「特長」「生活作息」「交友圈子」等字眼冒出來,白松月越聽越迷惑。
這幾個人在暗中調查一個社奉行成員,這一點是現在可以確定的。
可是他們究竟在打什麼算盤?
「茶室里有很多和社奉行有關係的人吧?我們找一個看上去老實的,然後……」
然後什麼?白松月沒聽到後面的話,因為裡面的人把聲音壓得更低了,像是在謀劃著名見不得人的事。
這樣下去就要錯過關鍵內容了!她焦急地原地跺腳,可無論多麼集中精神去聽,也分辨不出他們在說什麼。
事到如今,只能試一試了……
……
木漏茶室的某個包間裡,藤本為面前的老者倒上一杯茶,「前輩,就交給我吧,我看今天在櫃檯的那個小姑娘就……」
話說到一半,他頓住了,錯愕地看向門口突然闖進來的白色小狗。
坐在他對面的老者,以及老者後方那對穿了一身黑衣服、凶神惡煞般的雙胞胎,也同時看向那邊。
白松月緊張地吞咽了下,然後壓抑著恐懼,裝作熱情的樣子,蹦蹦跳跳跑到光頭身邊,繞著他跑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