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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熒和空從外面走進來,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孩子。

派蒙望著熱鬧的人群,一眼看見坐在角落裡的你和你面前的一堆零食,大聲說:「風笛!你背著我吃好吃的!」

「什麼叫背著你……!啊,派蒙又搶我吃的!」小朋友跑步的速度是她這輩子最快的速度,衝過來抱走你一盤子的奶油泡芙,坐到邊上心滿意足地吃了一個,在你哀怨的聲音里喟嘆「真好吃呀」。

你看向熒:「熒!」

「好啦,」她走過來無可奈何地看著你和派蒙,「再多點幾份就好了。」

「這些應該不夠派蒙和你吃的。」空嘆了口氣,道,「我再去點一些。」

你揮揮手送他離開,扭頭看向派蒙:「深淵巨胃!」

「好吃的當然吃的停不下來啦。」派蒙給了你一個泡芙,你接過來,勉強原諒了她。

香菱隔著一整個包廂的距離問你:「啊,對了!風笛姐,你明天下了早自習記得來找我拿你的早餐。鍾離老師說你今天又沒吃早餐呢。」

「太麻煩了吧?」你道,「要不算了?給你省點力氣?」

「這有什麼麻煩的,我自己也要吃啊。反正早餐是鍋巴做的,我就只是從鍋里多裝兩個包子進書包。」

你笑起來:「壓榨鍋巴是不是不太好?」

「他又不需要睡覺!」

說的很有道理,你同意了。

話筒被人拍了兩下,芙寧娜清亮的聲音被放大到迴響在整個包廂里。她清了清嗓子,在逐漸安靜下來的場景當中,沒有任何的背景音樂,就這麼唱了起來。

你倒了杯水放在手邊,並非是準備給自己喝的。而是給她準備的。

003.

KTV的燈光永遠像是吃了菌子一般色彩斑斕,昏暗又刺眼。大屏幕上的畫面與文字滾動更換,唱歌的人也一個接一個,氣氛一次又一次如海浪般起伏。

你不清楚海浪累不累,但你著實有點累了。

耳朵聽得有些疼,吃了太多的蛋糕、喝了太多的飲料,肚子也有點撐,你乾脆起身去上了個廁所,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艾爾海森從走廊的另一端走過來。

你禮節性地問了聲好:「學長去哪裡了?」

他看了看你:「找了個安靜點的地方。」

你這就清楚了,這個人和你一樣,恐怕不是因為喜歡KTV唱歌才過來的。

你倆一前一後走進KTV,艾爾海森往沙發的另一個角落走,你往自己原本的位置走,但是路過那群舞池中央嗨皮的人時,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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