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很難受。」
「那就難受著,反正最多八天。挨一挨就過去了。」
「你自己的選擇,我不會幹涉。但這一次的情潮期你還是聽我這個醫生的比較好。你現在不能打抑制劑,發作也比以前更加強烈,你硬挨過去不會有任何的好處,所以我推薦你和艾爾海森相互幫助。因為你的問題在他身上同樣存在。這是最佳治療方案。」
你抓了抓腦袋:「八天?」
「艾爾海森的易感期只有七天。」
你皺了皺臉:「第八天可不可以把他趕出去?我覺得很丟臉。」
「我想他不會介意這種事。」
「我介意!」你嘀嘀咕咕,「而且萬一擦槍走火直接永久標記了怎麼辦?」
「我相信你們不會的。」
你覺得他說的這話是在太縹緲了,他竟然相信兩個在繁衍期的人能夠維持自己的理智。
總之最後你恨恨地說:「遲早有一天我會廢除三性別分化!」
白朮點了點頭,還是那副平靜端莊溫和的模樣,說:「加油。」
008.
治療室比你想得大。與其說這是治療室,倒不如說是一間兩室一廳一衛的小公寓,活動範圍還算大,不知道是不是鍾離先生的意思。
你睡了一覺之後就拖著行李箱來到了這裡,這個時候艾爾海森已經來了,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什麼東西。兩間臥室的門有一間是關著的,另一間敞在那裡,顯然那兒就是你的房間。
你隨口和他打了聲招呼:「中午好。」
他頭也沒抬地說:「你好。」
很敷衍。
你沒在意,推著行李箱進了房間,把門一關就開始收拾東西,花了點時間安放好物品,便拉開門出去往半開放廚房走,邊走邊問:「你吃了中飯嗎? 」
你打開冰箱,看見裡面琳琅滿目的食材,艾爾海森在你身後冷淡地回了句「沒有」,你又自言自語一般地問:「我們是自己出去買菜還是有人送菜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