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奪本就已經快到臨頭,險些被他這一下夾得直接射出來。就在這時,他聽見身下的人聲音沙啞地說:「別出去,射在裡面。」
秦奪一怔。
某種強烈的欲望拉扯著他,他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道:「不行,會生病。」
然而之前被折騰得快要散架的司予對這件事卻意外地堅持。
「射進來。」他看著秦奪的眼睛,說,「我想要。」
說完,他抬起上半身,極盡渴望地吻住了秦奪。
他想要,想要對方的全部。好像只有這樣,他們才真正地合二為一。
秦奪的太陽穴突突跳著,他忍了幾秒,終於在司予的蓄意勾引下再也克制不住,狠狠衝撞起來!
每一下都又快又狠,重重磨著對方體內最深處的敏感點。在這樣猛烈的攻勢之下,司予連呻吟都潰不成聲,隨著他的動作,整個人都想下意識蜷縮起來,卻又被秦奪狠狠按了回去。
直到最後幾下極深的撞擊後,秦奪終於抵著他的敏感點,一股一股射了出來。
與此同時,司予蜷起腳趾,發出一聲近似哭喊的呻吟——
他居然如秦奪所說的一樣,在他的頂弄下,僅僅靠著後面就射了出來。
無法承受的快感和近乎錯亂的現實讓他整個人瀕臨崩潰,就在這時,秦奪從正面抱住了他,手指插進他發縫裡一下下梳著,粗重的喘息裡帶著溫柔的笑意:「好厲害。」
隨即又趕在司予伸爪子撓他前,吻了吻他的發頂,補充道:「我愛你。」
他再一次一點點吻去司予臉上的淚,司予緩了很久,才啞聲道:「太過了……我剛才有好幾次都懷疑……你是想換個方式弄死我。」
「怎麼會。」秦奪笑著說,「這明明都是你自己要求的。」
司予當慣了那個倒打一耙的人,第一次被人倒打一耙,幾乎要冷笑出聲:「那我要求你解開我的手,你解開了嗎?」
秦奪順著他的話音抬頭向上看去,這一次終於大發慈悲地解開了鎖鏈。因為剛才的動作太過激烈,司予白皙的手腕已經被磨破了皮,秦奪看著那道紅痕,眼神終於顯出幾分貨真價實的愧疚:「……對不起。」
他說著,穿好褲子起身就去拿藥。地下室本身就放著齊全的藥品,幾乎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找到了用於塗抹外傷的藥膏,可是等他回到床邊時,司予已經蜷成一團,在床上睡著了。
光線打在他那張好看到近乎完美的臉上,被汗浸濕的頭髮乖順地貼在額頭,他蒼白的起伏上留下了許多痕跡,眼角還帶著一層薄紅,看上去似乎無比脆弱。
秦奪嘆了口氣,反思了半分鐘,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過了。
可是如果不是司予像個妖精似的一直蠱惑他,他也不至於如此——
他沒敢再往下想,輕輕拉起司予的手,一點一點極其細緻地給發紅的地方都塗上藥。隨即想了想,又還是不太放心地檢查了一下另一個被過度使用的部位——好在除了看上去一塌糊塗的,有些可憐之外,並沒有什麼地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