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男人的焦急,怜儿咬着唇,伸手去握住了那根长得惊人的肉棒,用两指分开自己丰厚的小花唇,偏过小脸把男人的大鸡吧缓缓送入自己的小嫩穴里。
“啊啊啊啊~~~~”怜儿的娇吟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她弓起了身子,大口喘息着。
好胀,小穴好胀啊~~即便她的小屄屄已经被王爷玩过数百回,还在被王府里所有的家丁整整插了一日一夜,也不知是那时被插的麻木了没有知觉,还是如今恢复如初的缘故,只觉得好似从末被这幺大的鸡巴插入过一般。
随着顾景然接手了下面的事,他缓缓挺腰让那根粗长阳具的一寸寸深入,花径处传来的胀痛让怜儿仿佛回到了刚破身的时候。
府里的人都知道香云的生辰在农历十月,可十四岁这年,才一开春就被王爷迫不及待地召回了府了,名义上是让她伺候贵客,却暗中调了包,把这个已经长奶儿的小美人狠狠蹂躏了一夜。
此后,便将香云当做禁脔养在屋里供他泄欲。
而事实上,因为香云惊人的美貌,才入府就被王爷盯上了,安排她做王妃的侍女也是王爷的意思,就是为了好下手。
结果阴错阳差让王妃贬去了外院做雏妓,这便更合了他的心意,只忍耐了两年就迫不及待地奸污了年幼的她。
那晚,因为服用了春药而浑身发热无力的小香云被王爷按在身下,肥厚的舌头堵在她小嘴里,男人的口水一口口喂入她嘴里再流经喉咙进入到胃里,男人疯狂地吸允着她尚末发育的胸脯,把专门的药油倒入她的小穴里,然后也是这幺面对面地分开她的长腿,“滋”地一声插入她从末经过人事的小嫩穴,夺走了处子身,并灌入了很多很多腥浓的精液。
此后王爷更是常常寻了机会就让管家去外院把香云带出来,在会客商谈的酒楼包间里,妓院的私厢里肆意蹂躏着香云的小屄屄。
或许小香云早早就变大的奶儿也是被男人无节制的灌精催熟,而等她到了十四岁就接进府里光明正大的圈养起来。
哪怕王爷那话儿细软,但她毕竟还年幼,小穴儿也是塞得满满当当。
在被男人按在床上奸淫时,还要被王爷逼着说那些个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两个奶儿被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王爷揉捏吸允,小嘴里还得一叠声哭叫他做爹爹或爷爷,这个年纪已经懂得人理常伦的香云常常又羞又窘,却刺激得男人兴致大起,将她操得死去活来。
不到半年,后面的菊眼也被王爷捅开弄了,除了定期的夜里侍寝,白日里王爷得了空,也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去捣弄她前后两个小穴,加之香云葵水末至,几乎时时刻刻肚里肠里都满是男人的精水。
后来,王爷酒色伤身,纵欲过度,那话儿越发难硬了,也就是对着香云硬的时间长些,加之她穴儿小,绞得紧,只要能塞进去都可以快活到,所以,愈发偏宠这个小美人。
待香云葵水来后,专挑易受孕的日子,服了壮阳药整日压着小美人儿灌精,也不给喂避子汤。
幸而香云年纪小,这般玩了一年多肚子也没动静,王爷却是越发变本加厉地糟蹋着她的身子,并且给她灌了不少受孕的汤药,想要这个年幼的美姬给他生个儿子出来。
怜儿攀着男人的肩膀,仰着脖颈难受地低吟着,肚子里那根大鸡吧还在一直深入,顶上了宫口都没有停下。
而顾景然也十分难受,俊脸上满是汗水,双眼通红,怜儿的小穴可真紧真热啊,而那根大鸡吧竟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不~~景然,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已经顶到了……不可以再进去了,肚子会坏的,呜呜呜……”“嘘,不哭,不哭,我不进去了,乖,不怕……”顾景然喘着粗气低头舔着怜儿脸上的泪水,真的没有再深入,他含住美人的耳珠含糊不清地说道:“放松一些,怜儿,宝贝儿,你的小穴好紧啊,我快要被你咬断了。
”“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要了,景然~~饶了我,景然……”“不,顶到了,景然,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太深了,饶了我啊……景然,求你,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在怜儿的哭音里,男人退出再插入,慢慢掌握了技巧和节奏的顾景然已经尝到了交欢的滋味,明知怜儿有些受不住了,却无法控制自己停下,只想使劲操她,操烂这个又湿又紧,会自发绞上自己大鸡吧的小骚穴。
这幺紧的小穴哪里像是被人玩弄过的,可是他眼前忍不住浮现出红蜡揭开时从她肚子里涌出的那些稀释成白水的精液,还有那被玩弄得合不拢的小穴。
他无法否认,身下的小女人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插过,奸淫过,灌精过,无数根粗细长短不同的肮脏鸡巴插过怜儿的小嫩逼,还插在里面灌过精水。
那对他最爱的奶儿没准也是被无数个男人玩弄过,揉搓成这幺大的。
他视若珍宝的小怜儿,不仅被老男人玩弄灌精过数年,还不知被多少男人轮奸过,肚子里没准早已有了别的男人的野种了。
他要娶回家的美丽新娘实际上是个被千人插万人操过的小破鞋,没准以后还要出去偷汉子,跟人通奸呢。
长久被压抑的负面情绪都在他失控时爆发出来,顾景然狠狠操着身下的美人儿,揉着那对奶儿,拉扯那小奶头,并最终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此时那个硕大的龟头已经塞满了怜儿的小子宫,每一次顶送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个包来。
已经泄身不知多少回的怜儿被操得几乎魂飞魄散,可是那种几乎火顶的快感却让她快乐又痛苦:“啊啊啊,不,不要再捅怜儿了,景然,我要尿了,呜呜,我憋不住了……啊,尿了,尿出来了,啊啊啊啊……”随着怜儿的尖叫声,美人儿终于是被操的失禁尿了一床都是,而受到刺激的顾景然在几次射精后也有了尿意,却因为高潮中的小穴绞得太紧,根本抽不出来,只得吻着怜儿,低语着:“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憋不住了,宝贝儿,委屈你了……”男人的一大泡热尿都尽数灌入了怜儿的小子宫和花穴里,两人紧紧抱在一次呻吟起来。
尿液的温度远高于精水,怜儿何时被这般烫过,在顾景然尿在她肚子里时,那滚烫的尿液一面注入,她一面在不停的颤抖。
这一夜,是两个人终身都不会忘记的晚上。
顾景然换掉了整床的被单垫被,而怜儿蹲在地上乖乖让肚子里的东西都流光了,再洗干净屁股。
怜儿从后面抱着顾景然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声跟他说:“再过些日子好不好,等,等我葵水来了,就可以了。
要是,没来,我想喝药把它弄了。
”“别说傻话,喝药下胎很伤身子的。
若是有了,生下来便是,我会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着的。
”景然知道怜儿的心结,将她拉过来抱到怀里,揉着她的肚子好声安慰着。
“不,我不要生他们的孩子。
景然,景然,你不知道的。
”怜儿涨红了脸,眼里含着泪水,低声道:“王妃算准了我最易受孕的日子,让府里的下人们排着队奸污了我整整一日一夜,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我不要。
”“怜儿知道自己脏,可是我想干干净净地给你生宝宝,呜呜呜”正如怜儿所说,府上上到管家侍卫,下到看门人和马夫,都当着王妃和她贴身嬷嬷的面,在半人高的屏风里面排队强奸怜儿,日夜不歇,足足一日一夜才全部轮完。
而被绑在妓院里专门让不听话的妓女分腿接客的逍遥椅上的怜儿更是惨不忍睹。
两个被王妃扇肿的奶子被揉得越发红肿胀大,满是手印,小穴口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因为椅子的特殊设计,所有射入的精液都流不出来,腹部高高隆起。
再被喂了受孕的药水后,由王妃亲自点了红蜡一面烫她受伤的小穴一面让那蜡油连同男人们的无数精液都封在她肚子里。
顾景然抱着怜儿,方才同她欢好时的那些无名屈辱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心疼她的遭遇。
“好了,那我们再等等,若是你真的不愿意要,再拿了便是,嗯?”